茧的手指住乳尖重重搓着。
澹台烬呜咽着发呻,可一想到被他淫辱过的女凄哀的泪,就咽不这气,咬着牙要与他对抗到底。
“你作恶多端,自然当受国法置。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后悔逮捕了你。”
“国法是吧……”采花贼冷笑一声,甩手用力扇在了那对雪乳之上。
“你跟我——谈国法——”
“国法就是——你这双妖孽——要被自己亲哥开苞——”
“然后押上刑台——让全城百姓——轮奸——”
“最后——支起柴堆——被烧得——连骨渣——都不剩——”
每说几个字,铁砂般的大掌就在乳尖狠狠扇过,打得一阵乳波晃,像沙袋般左右摇摆着。
“唔!别,别打了……啊!”
澹台烬被扇得生疼,意识夹紧了,随后又被澹台明朗一巴掌扇在屁上。
“放松。”
他丝毫不在乎有另一个人正一同凌辱着澹台烬,自顾自地将阳往甬更深凿去。随着轻微的声,贯到达了一全新的荒地。
澹台烬只觉得自己的腹仿佛要被穿,哀嚎着将夹得更紧了。于是一巴掌又扇上了白,惩罚他不乖乖合。
若放在寻常人家,兄长教训幼弟打两屁也无可厚非,可此此景却显得异常暧昧淫秽。澹台明朗一刻不停地继续扇打,仿佛要将前半生因为地位差距未能实行的责罚,一次施个够。
不一会儿,澹台烬便被一上一扇了乳房和屁,微微起的鲜红掌印映着雪白肌肤,气氛淫靡得不像话。
澹台明朗满意地看着红的肉,伸手掰开了囚犯掐着澹台烬脖颈的手指,将他从栏杆上解放了来。
还没等澹台烬缓过劲来,便又被掰开双在了地上,阳开始大开大合地往深去。他再也耐不住地呻声,双紧紧缠在对方腰间,似乎在勾着对方再深一些。
无尽的地狱中,阳微微胀起,随即一粘稠抵着来,逐渐溢满了腔。
被自己的亲兄长了……
在这屈辱的认知中,澹台烬彻底失去了意识。
澹台明朗起穿好衣服,对督礼官回复已完成了灌仪式,随后转看了昏死在地上的三弟。
向来矜贵优雅的三皇弟,如今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纤长双趴趴地搭在两侧,挡不住中间被到嫣红的心。红的还在一张一合,仿佛贪婪地想挽留阳。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以往的清雅模样,不过是一个大张着双让人烂了的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