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挤了,定地往里推着。它经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火燎一般燃烧起异样的快,仿佛能将他的意志尽数焚毁。明明如此缓慢而清晰,却僵着发不任何声音。只能微微张阖着双唇,如同岸上濒死的鱼。
那异忽然受到了阻碍,受着那层因撞击而轻颤的薄膜,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后开始后撤。本能的危机令澹台烬短暂挣脱了僵状态,慌乱地大喊声。
“等等,我……唔啊啊啊啊啊!”
阳蓄力再度贯中,势如破竹地劈开红肉缠绕的甬,连同那层薄膜一并用力破。澹台烬疯狂挣扎着,鲜红的血从交合,顺着大滴在了散落着发霉稻草的地面上。
昨日还如众星捧月般受尽的三殿,就这么在脏污杂乱的天牢中,在一众对着自己手淫的囚犯的注视,被生生夺去了清白。
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澹台烬低垂着仿佛没了生息,浑在了如铁的阳之上。
可这并不能引起施暴者的怜悯,肉刃继续向着,在他放松了一些后开始轻微地。碰到某肉的时候,的躯猛地一颤,忽然有了力气挣扎着往上挪动了分毫,仿佛在躲避什么洪荒猛兽。
澹台明朗会意地固定住了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戳起了那。怀中躯扭动得越来越厉害,中逐渐传沙哑的呻,双手因重心不稳不得不搂在对方肩膀上,指甲在背后抓一划痕。
不知多久之后,那狭窄甬忽然紧缩着一,尽数浇在了硕大的上。澹台明朗得发麻,也了关在甬里。
喟叹着离阳,纤弱躯顿时失去支撑倒在了地上。散乱的漆黑长发包裹着其中珍珠般莹的躯,双关节红掐痕交错,如同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过往一切傲与荣耀,都在此刻尽数化为了飞灰。
澹台烬紧闭着双眸,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已无暇去怨恨去哭泣,也无力去遮挡不停被灌淫词浪语的双耳。
他现在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一。
“殿可有在中?”一旁负责记录的督礼官上前一步,拱手询问沉浸于余韵中的澹台明朗。
容貌半毁的大皇悠闲地捋了捋发,风轻云淡地说自己不小心忘了。
督礼官严肃地蹙起眉,提醒他必须在胞中景国正统王室血脉的阳,才能破了这妖孽的护之气,以免他继续霍乱朝纲。
“大人莫急,既然如此,那再来一次便是。”
他说得淡然,听在他人耳中却如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