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苏预想过很多初见时的场景,却唯独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景象。
冰天雪地中一树寒梅盛放,枯旧枝桠向四面八方延伸,若伞擎天,却怎么也挡不住灰蒙寰宇向着树xia那人全力倾泻的雪河。
前一刻抬手间便she1杀了整座衡阳宗上xia弟zi的暴nuemo神,如今正静静跪坐在寒冷冰面之上,裹着一袭shui墨素衣,瑟缩着往被冻至发红的指尖上哈气。
面对她伸chu的双手,那人乖巧地将消瘦xia颌搭上她的掌心,抬tou拿一双濡湿ruan目谦卑地望向她。言语间虽然充斥着对她的冷漠与抗拒,却没有半分傲慢或仇恨,声线优雅清冷,仿佛长期受人迫害却依然不堕风骨的翩翩君zi。
被他以那样一副姿态注视着,好像自己才是什么十恶不赦欺男霸女的大motou。
雪xia了三天,黎苏苏好不容易克服nei心的仇恨,把他拖jin屋去拿reshuinuan了shenzi,很快又面临更大的困境。
她每晚睡前要zuo的到底是什么?
好在她还有chun桃。
急匆匆地喊来睡yan惺忪的侍女问清了自己的习惯,又傻着yan从枕tou底xia摸chu了漆黑油亮的一卷长鞭。她暗骂一声变态,装chu无事发生的样zi令小mo神转过shen去,正好也让自己xie一xie愤。
谁知他转过shen后居然直接褪去了亵ku,吓得她以为对方图谋不轨,握紧手中的鞭zi当即就要甩chu去。对方却只是撩起了shui墨衣衫的xia摆,趴伏xia去将整个xiati向着她撅起。
看着白tun中间那瑰丽而畸形的qi官,黎苏苏一时间连话都说不顺了。
小mo神居然是个罕见的双xing之ti?!
澹台烬安静地伏跪于地,默默等待着那一鞭落xia,过于漫长的准备时间反倒成了另一种心灵上的折磨。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他不得不开kou询问:“二小jie今日不想鞭打此chu1吗?”
居然要往这种地方打吗?!
黎苏苏gan觉整个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想想都觉得好疼。可现在这个qing况再不打就要被识破了,她不得不ying着toupi上,回忆着师兄弟们和爹爹惨死的模样,狠心甩chu了一鞭。
鞭梢甩过白皙tun肉,直直打在了中间的花xue上。小mo神闷哼一声,却撑住了双tui没有闪躲,受到重责的花阜瞬间加深了几分颜se,从xueyan中吐chu一滴清亮的shuilou来。
她咬了咬牙,继续甩chu第二鞭,第三鞭。ruan红花xue如同梢上芍药,被鞭风chou打得花枝乱颤,不一会儿便浮现chudaodao红痕,rui心凄然往xia泣着lou。
受此凌nue的小mo神却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残酷刑罚,就连一声痛呼都不敢xiechu,卑微到令人生怜。
到第五鞭她就实在打不xia去,将鞭zi往旁边一扔,气急败坏地cui他去睡觉。连摘去满tou珠翠的心思都没有,闭上yan全是那艳丽xue心不断翕张的模样。
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她ding着黑yan圈和叶家人打着哈哈上演其乐rongrong的家庭戏码。发现澹台烬并不在座之后亲自去寻,又见到了更加毁三观的事。
杂乱的厨房中,shen姿清贵的青年跪坐在xia人大开的tui间,艰难地吞吃着对方cu壮的阳wu。周围其他xia人磕着瓜zi笑嘻嘻地围观着,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嘴上轻蔑地嘲讽他贵人贱命,不如早dian死了算了。
坐在澹台烬上位的那人嫌弃他han得不够深,抓着他的tou发用力an在了自己kua间,让自己的腥臭阳ju直直戳jin对方脆弱的houguan之中。
澹台烬闷哼一声,差dian没因此窒息。双手无措地在对方大tui上抓挠,却隐隐抬指zuo了个手势,令空中飞舞的一只苍蝇钻jin了那人淫邪大笑的kou中。
大笑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扼住hou咙的咳chuan。莫名其妙吃了只苍蝇,那名xia人心底不畅快,急匆匆地chu门要去舀碗井shui漱漱kou,再没了玩nong他的心思。
黎苏苏堵住他一顿训斥,不明白他们怎么gan1得chu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来。一听他们说这是自己的安排,整个人更懵了。
yan见屋nei的澹台烬已经跪在了xia一个人面前,张kou叼住对方腰带似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