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F市,貌似是个人都知俩月以前,我在张霁隆的酒吧喝多时候说的醉话?
只听康维麟却说:“何秋岩警官,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我能不能问问你两个问题?”
“你问吧。”
“那好。第一:你说死的那个不是我的妻罗娟,而是那个杨珊,那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杨珊就一定是罗娟杀死的?”
“这个……”
我一时不免卡住了嗓,但随即我心念一动,上回:“那是因为在这世上,练勇毅仅仅把两个女人整形成”罗佳蔓“的样,一个就是杨珊这位原本那张脸的版权所有人,一个就是改了名为”罗佳蔓“的罗娟,只有她能……”
“呵呵,那好,”康维麟打断了我的话,继续问,“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怎么证明我跟这件事有关系――你有直接的证据吗?”
“我……这个……”
这个问题彻底把我问住了,因为我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康维麟参与了这一切。
只听康维麟并不得意,却有些悲痛地说:“案发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整月了,你们才来告诉我,死的人不是娟而是那个杨珊;市局的警察从F市往J县跑过无数次,找了无数无用的信息和数据,全都没查到正地方,J县警局给你们传送资料的速率也是慢得像蜗爬一样,到最后却还要我来写匿名信;而我以为,小何警官,你来这里见我,是一定有了什么确凿的答案,呵呵,可你却告诉我你什么直接的证据都没有。你们警察可真够让人失望!”
明明是他摆了我们调查这个案的小组一,可现在他却像自己受了冤屈一样对我和其他人控诉起来,虽然现在这个状态我无法将他捉拿归案,但我打心底受不了这个气:“你倒是理直气壮起来了呢,康医生?以你本来的目的,你不就是想看到我们警察这个样吗?”
“可你们比我想得要愚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死在一线之间时,警察却在千里之外“,你们远逊于此!”康维麟面如土地说。他看了看我,又叹了气:“不过这也是命吧!原本我就想着……就想着,你们重案一组的人会早查到相关嫌疑人,哪知那个白警官和许警官那么没用,一个本没有查案的天赋、只会瞎咋呼,另一个本不用心,就想着敷衍了事。剩的人呢?案本不是你们查来、而是靠我举报爆料的,你们的上层,却早早地就想着在媒镜前作秀!也真亏你们都是警察。”
呵呵,没想到这康维麟对白浩远和许常诺的评价倒是有意思……不对,他这话有问题!
包括他刚刚控诉我们效率不、什么让他失望的那些话,听起来貌似没问题,可是白浩远也好、许常诺也好,谁都不会把正在查的案查到哪一步、遇到什么问题去说给一个被害人家属听,而且居然了解得这么清楚――怕不是市局有“鼹鼠”在帮他开天窗吧?
“那听您这意思,你最开始,最想让谁查这个案?”我立刻追问。
康维麟看看我,嘴巴微张,却立刻不作声,显然他是发觉到自己失了言。
我盯着康维麟,果断地问:“康医生,你该不会最开始,是希望我和夏雪平查这个案吧?”十一月初我和夏雪平都不在F市,而一回到F市,我就接到了练勇毅照康维麟的意思送来的匿名信,此时此刻想想,我觉得这事应该不是巧合。
康维麟闭着睛,居然很诚实地了:“是这样。”
“我明白了……”我无奈地笑了,“看来我何秋岩之前在”桴鼓鸣“案里那些刚愎自用和不长脑的种种事迹,也传到了你康医生的耳朵里,我想我这个还没当几天警察的走了狗屎运的菜鸟警察,已经臭名昭著了。你想利用我,把这个原本就不明不白的案搅浑,然后让我和夏雪平在不知的况,把练勇毅加上另外四个被诓骗的人,一打包带走――你最好的假设,就是希望夏雪平把他们统统击毙……”
“那个夏警官不是号称”辣手女警“、”冷血孤狼“吗?”康维麟缓缓睁开,都仿佛僵住似的,低沉地对我说,“你说的这些,倒像是她能来的。”
“不不不,康医生,你搞错了,夏雪平可不会这么的,如果是她来办这个案,她才不会杀了那五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