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绍文查到的么?”
“这是你那个小姨跟邢小佳说的。”
“呵呵,你们风纪还真都是潜力,邢小佳那个喜哭哭啼啼的女孩,居然也能撬开别人的嘴巴,真有能力的。”
我搔了搔,对何秋岩笑。
“不是邢小佳有能力,”
何秋岩抬起,直直迎上我的目光,“而是因为,今天是你这个所谓的‘父亲’的生日——你怕是没记住这个吧?”
“嗬,谁能记得那个去?”
我不屑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但是你小姨记得。前面我跟你说过,你父亲跟你娘、还有你小姨三人都是青梅竹。你父亲跟你妈妈是两相悦,而你小姨对你那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苦苦单恋;所以,当邢小佳在如今这个刁老太太面前提起你和你父亲的时候,她多少都有些景生罢了,便将之前我父亲何劲峰第一次走访时,她自己所故意遗漏的和编纂的故事,又重新讲了一遍。在她知你妈妈跟你爷爷的私房之事以后,你小姨就利用这件事,搭上了你那个‘父亲’——你父亲是个废人,是个阉人,可你小姨也并不嫌弃,在一个被窝里前前后后睡了一年。你父亲对你小姨说的都是枕边话,确实是可信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
我此刻的语气,激动得有不受自己控制。
“照你‘父亲’自己的逻辑,他是想给你妈妈创造让她跟刘国发在一起的机会。”
何秋岩严肃地说。
——哪有这么荒唐的事?可事实又是,我记得那年过年的时候,那天哥哥跑去撒野不在家,爷爷去了别家亲戚那里串门。
我蹲在家门玩沙,大老远看见父亲朝着家门走过来之后跑回家里,正看到母亲和那个男人朝窗、屁朝门,在母亲的双间那个粉温的里还有黏腻的白浊汁在不断往外着,而她的那个男人的肉黄瓜已经像霜打过一样萎缩来。
在我屋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赤地激烈拥吻着,连被也没盖。
“娘,爹回来了。”
我绷着脸看着炕上的二人,用着孱弱的声音说。
平时儒雅又霸气的那个男人,立刻慌了。
“那个……虎,你先去外拦住你爹,让他搁外陪你玩一会儿;娘跟你叔正‘唠嗑’呢,一会儿就过去迎你去,昂!”
我连忙跑屋外,我不知自己到底是想合母亲的命令,还是自己本来见了这场景就想逃。
母亲的这个应激措施也的确拙劣了一些,那男人的奔驰就在家门停着,换哪个男人能不多心呢。
可这时候,父亲已经了屋。
他的动作倒也是真快,生怕我叫声来,一把就搂过了我的、捂住了我的嘴巴;他抬起,直勾勾地看着房间里,一言不发。
我也顺着父亲的目光朝房间里看去,母亲光的直的,双跪在床上,用她自己像菜市场上刚锅的白花花发面馒一样的和果园里刚成熟的香梨一般饱满多汁的屁,为这个肮脏又千疮百孔的家遮挡着刺的阳光。
我到现在仍然觉得,母亲的材和肤质,要比那些写真女星好上不止千百倍。
她边的那个男人,温柔地看着她,用着自己那件一尘不染的纯白CK平角净了母亲的双,折成六折之后放了自己的公文包里,然后从里面拿了二十万现金,放在枕边;接着又帮着母亲穿上了那件破烂的宽沿衣和腰衩,对母亲说:“你男人回来了,我怕是又得有段日不能见你了。这个你收着。”
“我觉得我现在在你这,就他妈是个卖的。”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
“你怎么能说脏话?”
“我怎么不能?在街坊里的嘴里,我已经是个婊了。家里老的那个嘴上没把门的,把他跟我过的事跟别的老讲熘了;你每次来的时候,这前后院的老娘们儿装作不在意。其实全都盯着,而自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带我去县城里的那家大酒店享受、过你所谓的二人世界,在她们嘴里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一共被四五个男人过的破鞋了!呵呵,说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在乎这些话么?”
刘国发问。
“不在乎。”
母亲半着,决绝地看着旁的刘国发。
“那就等有机会了,你去跟你男人坦白了吧。我觉得他的心思也不在你这,否则为啥一年到尾才回来这么几天,还放任自己的老爹欺负你?到时候你搬县城里跟我过,我已经在县城买了一套房;你要是不愿意在J县待着,咱就往西边走,R县、E县、L县,那也都有我的地方,到时候把小龙和虎也接走,跟着我去过好日;等他俩大一大,送到省城去,治治他俩的脸……”
“过一阵再说吧,我现在觉得有乏。”
母亲平静地说。
父亲听到这,也没说什么,依旧捂着我的嘴巴,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去了之后又关上,抱着我坐在家门的泥台上坐着,拿了自己那包当年才三块钱一包嗅起来还有一烧石蜡味的香烟,默默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