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
听完我的这些解释,茵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
“你怎么这个神?”
“你的意思是说,艾立威和夏雪平现在已经是侣关係?”
茵对我问。
“没错。”
“那这就奇怪了,”
茵咬着嘴唇上的死,接着说,“我是有艾立威的朋友圈的,可是我却没看来他像是已经在谈恋的,更何况又是跟夏雪平,我从来没在他的朋友圈裡看到他和夏雪平秀恩,去医院的时候也是分别去的……”
“我的妹妹,夏雪平毕竟4岁的女人了,4岁的女人怎么可能跟着自己的另一半成天秀恩、秀自己的生活?”
我打断了茵的话,“而且以你对现在夏雪平的认识,你觉得她是那样的女人么?更何况他俩算是刚在一起的。我不喜艾立威这个王八,但怎么说他也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他们的世界说到底跟咱们不一样的。”
茵坐在浴缸裡看着我,自己似乎也有些怅然若失。
“等,”
我才反应过来什么事,立刻对茵问:“你刚才说,他俩去医院?去医院什么?”
夏雪平,艾立威,这两个名字跟医院放在一块让我用潜意识造句,所以自然会给我一种很不好的的联想。
我还一个劲儿地告诉我自己,别慌,搞不好他们俩是去医院什么调查的,但由于我之前还过关于夏雪平被艾立威受孕的梦中梦,因此我很不不可能澹定。
茵呆呆地抱着自己蜷着的双,轻轻地掐着自己上的肌肉,对我说:“是陈月芳住院了。”
“陈阿姨住院了?”
我惊愕地看着茵,“她怎么了?我怎么都没听你和父亲说呢?”
再看看她依旧有些委屈和不安,我立刻明白了:“你离家走,是不是跟这个事有关係?”
“我之前是跟她没少吵架,但她事真的不怨我!”
茵抬起,皱紧了眉对我大声叫冤,而且上撇着嘴,似乎又要哭起来。
我连忙把那跑得温的搓澡巾套在手上,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肩膀一边对她说:“我俩可是真像啊……每次别人都没说什么、怨自己什么,自己倒是先把自己角尖去了。我刚刚埋怨你把陈月芳怎么了么?我都不知家裡发生了什么事呢。”
茵看着我的睛,也终于认准了我没有任何要责骂她的意思,低了,无力地把自己的肩膀靠在了我的髋骨,灰心地对我问:“哥,你说,我对父亲这种,是不是真的错了。”
若是两三週之前,或者一个多月以前,她这样问我,我肯定会说是。
然后像普通的那种H裡写的人一样,一手攥着她不放,一手还要想尽办法把夏雪平的衣服釦解开,搞个母女通吃、亲合后之类的,岂不快哉;但是现在,我对一切都有些万念俱灰的意思,因此茵跟父亲之间的私慾滥,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我说不准你跟父亲的事,但我知,我对夏雪平的,很可能应该是错的。你知吗,茵,我现在每天看到艾立威和夏雪平一起上班,我都已经不去考虑他俩上班之前是从谁的家裡来的、班以后又会一起去哪儿,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倒像是个第三者了。”
“那看来,我也是第三者了。”
茵柔弱地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