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享用,而不是给我,那烧遍全的烈火,又忽然间熄灭了。
“哥……”
茵大睁着双眸看着我,她在发觉我目中的火焰之后,自己的瞳仁里也火辣辣的目光。
可心存龃龉的我,却不敢再继续贪婪地注视茵上任意一条曲线,只好假装去关洗手间的门,略带尴尬地对她说:“……来了。脱吧……我是说……咳,快里去,别着凉。”
茵听了我的话,神裡的渴望绪似乎也平复了一些。
接着她解开了自己后的文搭扣,迭好了放在桶盖上面;然后又躬腰、抬起,利落地脱掉了那件看起来有稽的。
在茵弯腰的那一刻,透过她两间的隙,我看到了她几撮阴耸立在会阴,而随着茵的动作,在她阴唇那裡,轻轻地响起了一声湿的“咔”
声;了浴缸裡,茵很自然地向后倚靠着,瓶盖大小的乳晕与嵌在最中心那两隻野樱桃大小的乳,久违地对我打着招呼,但可能是因为这差不多两个月以来那裡充血频繁、黑素沉积,这两颗肉珠的颜已然变得稍稍深了些。
随着前茵一系列动作的到来,我觉得我的阴也跟着不听话地蠢蠢动。
而茵倒像是并不在意一样,舒服地把跑在里,伸了个懒腰。
我开始有些恍惚,我答应帮她搓背,不,我答应她让她在我这洗澡……不,说到上,我答应她留在我这住,不知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先洗着,我……我去收拾收拾外面的垃圾。”
我绷着的脸,故作正经地对茵说。
我刚要走,茵连忙从探了胳膊,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腕:“哥,别走!你说好的陪我的……陪陪我好不好?”
茵的声音裡带着哭腔,而且是那种包着迫切的求救的哭腔,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平日里骄横跋扈的茵如此的乞求另一个人。
看着她现在的可怜样,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计较,为什么在她嘴裡已经从刚才的让我帮她搓背变成了我说好了要陪着她洗澡的。
但我还是用自己的左手推开了茵的手。
“哥……”
见我这样,茵皱着眉撇着嘴,无力地看着我,声音都比刚才小了一半。
“死丫,”
我盯着茵的睛,停顿了片刻,“我上现在穿的是衫、休閒西和鞋,就这么跟你在这满是汽的卫生间裡待着,湿了怎么办?我明天还穿不穿了?你等着,我去换套平时跑步健时候穿的去。”
茵的神挡不住地倾泻无比的喜悦和安,她羞涩地低了,咬着嘴唇忍着笑,又抬起看着我对我说:“……那你可快一些,别把这裡面的乎气都放走了,我怕冷。”
于是我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只留一条,接着我便在自己双人床边的衣柜裡急火火地寻找着我那件带着连帽的短袖卫衣和深灰的速乾短,我又三五除二地把上从裡到外脱了个光,然后套上了短袖卫衣和短。
把自己那条海绵已经鼓胀起来的肉鞭,发现自己刚刚匆匆的一切,真像一个之前从未见过真实女、尔后突然有了一次可以跟女孩上床的机会、于是慌忙跑去翻找安全套的男,这让我又不禁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双间的帐篷无奈又苦涩地自嘲了一会儿。
待自己冷静了来,我又拿了一条乾淨浴巾、一条手巾和一隻搓澡巾,重新回到了卫生间裡。
放好了浴巾,我又拿了一个脸盆接了盆温,把搓澡巾和手巾在裡面泡了一会儿,然后拧乾了手机,坐在了浴缸的边沿,帮着茵乾淨她脸上的粉底:“喏!也不知把妆卸了先?伤肤不知么?你说说啊,我怎么淨遇到你们这样的,一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呢?一个个的比男生还糙!就我在重桉一组和风纪的不少男同事,没什么事的时候还研究研究肤保养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