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郝云这番话,赵英神大振,被压迫剥削的人岂能不知自己在受苦受难?
“等到谭半村、林半村覆灭,你们自然就会知一切。除此之外,一切证明都是虚的。就算我拿朝廷文书、印信,你们就能看得懂?”
“其实村里有一些人,是真觉得能给家里省粮能拿工钱,就是很好的事了,毕竟这种况之前没有,他们觉得谭半村、林半村不坏。”
郝云沉片刻:“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们的必要。”
如果赵英别有用心,那就只能是谭半村、林半村、金光教的人,可对方要对付他们不必这么麻烦,动动手指就行了。
“大丈夫要想人地,就得冒些风险,英哥儿既然是朝廷的人,那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翻机会,只要跟着他走,我们不愁没个前程!”
“我相信黎叔。”秀娘忽然开。她父亲是对方救的,这些年时常过来客,每次都会带些东西,彼此之间很熟悉,知对方的人品。
“谭半村、林半村今日的所作所为,村民们虽然接受了,但大伙儿心里真的没有怨气?”
明。
她这话不是凭空造,而是在村东跟自己父母说话的时候,亲耳听到对方说的。
此时此刻,赵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完成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一个白痴少年,变成了一个值得敬重的真正者!
“不过,我们仍是要商量一。”郝云站起,示意秀娘等人门,赵英欣然同意,表示自己绝不偷听。
偏瘦年轻人、憨壮少年郎了,他们也见过黎叔,愿意相信对方。
“可现在不同,既然你们来了,大伙儿就不是非要忍气吞声,能翻这两家狗-娘养的,谁都不会客气!
“他,他很好学,什么都肯学,而且也能吃苦,昨晚吃饭的时候,还把鱼肉均分给了我们......想来,想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
几个年轻人相视一,都从彼此中看到了决心,“那就!”
“英哥儿虽然对乡的事一窍不通,但格很好,他那个份.....这几日我对他说不上客气,可他从没见过急过。
赵英已经打好腹稿,“既然他们披着和善的,我们首先就得撕他们这张。云哥儿,你不是知金光教的种种劣迹吗?那就散播去,悄悄告诉村民们。
“大家只是没办法没选择罢了,有怨气也只能忍着。
“村里有一些金光教的虔诚信徒,还有不少人是谭半村、林半村的拥趸,今天你也看见了,他们都愿意给两家人工。”
憨壮少年连连,摩拳掌跃跃试。
“真觉得大家都是傻,不觉得自己亏?白天给他们家活,夜里还得地,几个月来大家还不得累病?伤痛一定有,也会被损伤,那是要折寿的,远不是花了些力气那么简单!
偏瘦年轻人附和:“我家里的那个大哥,就觉得这事不错,他想好好表现争取拿到五个铜板。
郝云冷哼一声:“怎么会没有怨气?真以为三五个铜,就能让人心甘愿给他们一个月的活?
“问题在于谭半村、林半村家有修行者,上师也是修行者。”
偏瘦年轻人两放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一无所有,没什么可供别人图谋的,当然是跟着朝廷走,掉谭半村那狗-娘养的!”
既然赵英跟黎庶是一伙的,那就差不到哪里去。
秀娘寻思半响,不无后怕地:
回到屋中,这次大家都坐在了桌前,只有憨壮少年站着――座位不够。郝云郑重地问赵英:“你打算怎么?不,我们应该怎么?
来到篱笆外,郝云看着同伴们:“你们有什么看法?”
郝云、秀娘等人面面相觑,满脸严肃地思索权衡。
“他甚至还说,若是铜钱能给
秀娘皱着眉:“云哥儿这话说得不是太妥当。
郝云重重一拳砸在自己手心,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