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旋律,我的脑海里也现了舞台上的画面——上次这剧在F市上映,正好是在十二年前。那次看剧,还是夏雪平带我去的。茵小时候好像不喜嘻哈饶方面的东西,所以去看剧的那天,老爸在家陪着茵,而我和夏雪平依旧像童话所里写的,小男孩领着他那作为天上的女神或是森林中的女王的梦中人一样,脸上带着笑,手牵着手去,脸上带着笑,手牵着手归。这剧夏雪平其实也说不上太喜,她领我去想看看现场剧场,纯粹因为外公生前对这剧推崇备至,虽然外公对嘻哈饶方面的东西也不是很冒,但夏雪平说过,外公每次看着那剧首映版本的舞台录像电影之后,都会泪盈眶。
“如果他和埃德加·胡佛两个人变成一个人,那么即便他轨、他挪用公款、他被杰佛逊、门罗等人憎恶,他也将会是在国历史上仅次于华盛顿之外的最伟大的人。”——据说外公曾经在每次看过那音乐剧的录影之后,都这样泪盈眶地说过。
于是,我便了几鼠标,把这张原声带专辑开,放了我的播放列表里。
“Howdoesabastard,orphan,sonofawhoreanda(是怎样让一个私生、孤儿、婊的儿)/San,droppedinthemiddleofafotten(还是跟个苏格兰佬生的之后又被迅速遗弃)/SpotintheCaribbeanbyprovidence,impoverished,insqualor(降生于加勒比海的不之地、潦倒贫苦、家徒四)/Growuptobeaheroandaschor(最终竟能成为一个英雄、一个学术巨)…”现在想想,她在带我去看那音乐剧之前,是不是刚刚跟周荻温存结束?是不是在那天看剧的时候,周荻也正好坐在观众席里,距离我和夏雪平的不远,看着夏雪平呢?
……我得看什么别的,分散一自己的注意力;我真怕我自己一气之,又冒杀人的念,在我打发时间的时候,我似乎暂时把自己即刻的负面绪成了一个分,关在了衣柜里,并且让那个抱着膝盖坐在衣柜里的自己开始反思,就算是夏雪平跟周荻真的有私,她已经不我了,或者对我的只是虚与委蛇,那我还要去以付一辈的代价杀了周荻么,为了这种禁忌的、现在看来又有些不值一文的杀人,真的值么;可我又怕被自己克制住杀人念的我,忍不住把着幢房拆了!
“AlexanderHamilton…MynameisAlexanderHamilton…”于是我开始跟着音乐播放一遍遍地哼唱着,让自己一平静,一眠……“AndthereisamillionthingsIhaven’tdojustyouwait…Justyouwait…”——对啊,我此生还有千万未竟之事,我才不到22岁。
从今往后的路还长着……到现在她也不回来,看来我跟她之间的事,也已经毫无回的可能了。
可能,夏雪平跟我的事,在我人生当中,只是个小小的曲罢了。不是有那一句话么:“狗到最后,一无所有”——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过来,即便我为儿,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夏雪平的一个“狗”罢了。我太看重她了、太在乎她了,于是到此时此刻,当我发现她的心都并不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才会如此心痛吧……或许今后,我可能需要把心思,从夏雪平上移开了。
至于为了这个曲,去找周荻决斗或者杀了周荻?呵呵……也不知算不算是另一种巧合,或者是音乐播放和我的微博件对我的嘲讽,这剧,还真的是一关于决斗的故事;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恋、、友谊、背叛、枪战、政治……一想到这,我赶忙把原声带专辑里关于开枪的、决斗的那几首歌都删了,我生怕自己被那几首歌搞得“斗志昂扬”。赵嘉霖说的对,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想在这件事上个了断,但不应该是跟周荻,而应该是跟夏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