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类的说法来敲打我,你以为我不知你要啥吗!他妈了巴的!我啥都不问、啥都不说,是不是真就以为我啥都不知?”“何秋岩!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从你跟夏雪平在一起之后,我哪次不是为了你俩在一起、不是为了你俩好?是!我之前是错了!我是贱!我是淫!我是婊!我是不要脸!但我现在是真的想劝你冷静来的啊!我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好吗!我就是想让你跟夏雪平好的,你知不知啊?你嘛要这么说我?”茵听到了我对她的控诉,瞬间泪如雨。
“去你妈的吧!你用你过去的无耻,来劝我,来掩盖夏雪平的无耻,你更让我觉得恶心你知吗!吧!你回你屋去!”茵泪婆娑地看着我,说不一句话来:“我……呜呜……哥!”“!给我!这他妈的是我们夏家的事!这跟别的姓何的都没半钱关系,你一个姓隋的跟这事更没关系,你知吗!快给我!”茵站在原地泣着看着我,抬起脚来,也不知有意无意,正好踢中了我的手机,并直接将手机踢到了我的手边,然后她迈过了我伸直在地上的双,愤怒地摔上了我的房门之后,又打开、又摔上了自己的房门。
于是,这间上总共两层半的连排镇屋别墅里,能听到的,除了我愤怒的重呼之外,还有茵委屈的嚎啕。
在黑暗中,手机的屏幕突然晃了一,我拿起来一看才发现,就在茵刚才把手机踢到我手边上的那一脚,巧合地让我的指骨在屏幕键盘上划了一,于是对话框里便敲一堆乱码来,然后又发给了赵嘉霖。此刻,赵嘉霖在看到那堆乱码后,给我发送了一个问号:“?”很顺手地,我拿起了手机,想都没想便对她回复:“我今天总算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恨夏雪平和周荻了。”“呵呵,看了我给你拷贝的东西了[奸笑][吃瓜]?”赵嘉霖摆一副看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对我问。
“看了。”我冷淡地回复。
“过瘾吗?不过瘾我这还有呢!”“啥意思?”随后,赵嘉霖给我发来了一段语音,言语中还带着藏匿不住的笑声:“其实周荻电脑上的日记一共两份,而且每份都加了密码。密码的提示短语都是‘生日’——我给你的这个文件的密码,是你们家夏雪平的生日,但是另一份,我拿你家夏雪平的、我的、和他自己的生日都试过,但是都不对。你好不好奇里面会写什么容?呵呵,我猜肯定还是跟你家夏雪平一起搞破鞋的容。别说哈,你家夏雪平还真!平时还真看不来!”“用不着了。无非就是七年之后他俩重逢,然后继续没羞没臊么。我用不着了。”我有气无力地打着字,同时觉膛里的苦涩已经到了脑室,然后便是一种略微缺氧的觉,心率开始不齐的同时还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呵呵。你用不着这么奚落我,”赵嘉霖似乎把“七年之前”,当了我对她的一种刻意还击,她接着对我打字:“咱们俩可真是同病相怜。但不知为啥,想起你之前对我的言之凿凿,想起你之前说夏雪平如何如何清白、你母俩开始了多么艰难多么浪漫的禁忌之、你们俩在一起又是如何如何好,再看看你现在,我真的好想笑呀哈哈哈哈233333!夏雪平家的后院终于着火了哈哈哈哈!何秋岩大警官,迎来到‘NTR俱乐’![阴险][阴险][坏笑][坏笑][转圈]”“赵嘉霖,我你妈的!”我面无表、心无绪地回复了一句脏话。
没想到,赵嘉霖却对我打字:“嘻嘻!这句话貌似应该是我跟你说:‘何秋岩,我你妈妈夏雪平的’!而且,其实你更应该说:‘赵嘉霖,你老公的’。”“拉鸡巴倒吧,他还是给你留着吧。”“行了,我也不跟你闲扯淡了。我们二组这边还我要个报告,上就得交呢。你自己慢慢享受‘绿帽的滋味’吧,小母控!”“我去你妈了个!”我对着赵嘉霖又打字骂了一句,但这次她没再回复我。
我估计,她现在捧着手机笑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