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在后院呢。今天空气不错,呼呼新鲜空气对也有好。”
“嗯,那就好……”虽然邵剑英是夏雪平的长辈、也是我外公当初的得力属之一,但我跟他之间实际上也没什么太多的话,所以说到这,我是本来准备挂电话的。
可就在这时候,邵剑英突然对我发问了:“秋岩,你是不是,因为德达的事给我打的电话啊?”
说破无毒,于是我也诚实地说:“实不相瞒,我听说您最近没怎么来上班,我还以为您……我也是有担心您。”
“我没什么事,唉,至于德达……”说到这,邵剑英叹了气,“我当年追随你外公、在他手工作的时候,德达曾经是跟我关系最好的把兄弟;没想到这人呐,就这么没了……可惜了。”接着,邵剑英上把话锋一转,继续问,“我听说雪平被国F市分局的岳凌音给调了过去,一起调查这案去了,有这回事吗?”
“她现在倒是在岳凌音边,只不过她去的是一个叫周荻探员,不知邵大爷您听过没。”
“哦,周荻要求雪平过去的啊——嗨,这倒也难怪。”邵剑英意味深长地说。
听到这个之后,我全的汗都竖了起来:“嗯?这话,邵大爷,怎么讲的?”
“没什么,呵呵。”邵剑英有些敷衍地对我说,“反正最近是多事之秋,作为你妈妈和你的长辈,我也很担心你们俩的安危,凡事要多加小心,知吗?”
“谢谢邵大爷。对了,您……”
话到了嘴边,我想想还是不问了。
“嗯?秋岩,你有什么话想问我?”
“哦,没事了,没什么;行了邵长,您好好修养……”
“你还是心里有话想问,对吧?”
“不,真没有……”
“秋岩,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如果有什么能帮上的、或者如果关乎我所知的,我一定尽我所能。”
我抿了抿嘴,一边想着怎么编话,一边骂着自己刚刚真是嘴急:实际上刚刚我本来想对他脱问“您听说过天网么”;但一秒,我瞬间觉得自己不该问,一来隔墙有耳,二来,刚刚邵剑英自己说的,“我当年追随你外公、在他手工作的时候,德达曾经是跟我关系最好的把兄弟”,这句话让我不禁开始对邵剑英和“天网”的关系产生猜忌,倒也不是说我信不过邵剑英,只不过对于“天网”这么个仍不明确的东西,我赫然转念,我还是尽量保持装傻为妙。
——想了一会儿,我才借引问:“哦,我就是好奇,那个……之前不是有从首都运过来的,好像多少,五百把枪械不是被劫了么?这个案,咱们这边查得怎么样了?”
“咳咳……”邵剑英没上讲话,而是轻咳了两声,接着才语重心长地说:“要么怎么说,最近让你和雪平多加小心呢,多事之秋啊——这个案早就移交到安保局了,但是我最近接到通知,安保局方面让我们总务这边跟他们多多加联系、协助和沟通,这三个词的义有多重要,我不多解释你也应该懂吧,孩?”
“那也就是说,有眉目了?”我觉得有些乎预料,毕竟这个事沉寂许久了,甚至有的时候徐远和沈量才俩人也有些“画魂”,“这个事,很可能与香青苑的屠杀有关。”
“嗯,只不过太多的事,安保局那边还没给我们消息,保密门嘛!反正接来,可能我这不等调养好,就要有的忙喽。行啦,孩,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
这个小曲,就算这样应付过去了。
了楼,我便将钥匙分别交给了白浩远和许常诺,他俩又各自分了人手,然后选定了人为他们俩驾车,我这边则带着两个相对向的章渤和栾雪莹、还有两个不大安分的秦耀和杨沅沅来到我的车边。
上车后,杨沅沅便开始不停地抚摸着座椅上的真,我似乎看到整只座椅都起了鸡疙瘩。“嘿,学长!新车啊!之前你一直开的那个呢?”
“之前那辆是夏雪平的,我只是给她当司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