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对她的轻浮的讽刺有些后悔,于是我喝了茶,很抱歉地看着她,然后说:“行吧,你先给我讲完那天晚上香青苑里发生的事,然后再说别的。”
我喝了茶,对叶莹说。
于是叶莹继续给我讲述着:本来那天叶莹准备给阿恬上完了药之后就离开香青苑的,可当她刚穿好自己的衣服没多久,便听见外面突然乱成一片,阿恬刚准备打开冷库的门,叶莹就听见从铁门上传来两清脆的“铛铛”
声响,阿恬不知那是什么声音,但用过手枪的叶莹很清楚,那是弹打在金属上发来的声音,随即,叶莹立刻从冷库里最往里的停尸架上搬了两个存尸袋,把里面仍未腐化的两女尸丢在了一旁,然后不由分说地让阿恬先钻了一只里面,自己则钻了另一只里,用着自己随携带的手刺勾着护符十字架项坠的拉绳,把自己的这一只袋的拉链拉紧。
在拉链刚被拉紧后的一秒,冷库的门就被打开了。
而冷库外面,依旧有枪响和令人悬心吊胆的嘶嚎;而存尸袋里面的味难闻得很,就像是用粪便和臭豆腐汁浸泡过的涂满了臭鸡黄的腐烂榴莲一样,袋里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不过彼时最让叶莹担心的是,如果阿恬或是自己其中一个人忍不住动了一、咳嗽了一声、打了一个嚏,甚至于呼太过明显而导致尸袋鼓动或者窝瘪,那么两个人就都有可能被发现,然后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样被杀。
“嗬!这里倒是凉快!”
叶莹正想着,就听见三个人走了冷库,其中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了鼻,接着走到了叶莹正藏的尸架旁,踢到了什么东西——当然,叶莹心知肚明应该是那两刚被扒来的女尸:“哟哈哈!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呀!正好俩小人儿!来吧,你一个我一个,可别说我不够哥们啊?”
“不是吧,你们这么渴?”
没想到这三个里还有一个女的。
“废话,你不给我们,咱们队里的这帮老爷们肯定得找个别的方式发一吧?”
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说。
女人边的男人也开了:“算了吧,你跟老才你们俩可没少吧?你比我她的次数多得多好么?但是老才你也别装大儿蒜,上次咱们俩一起手的时候,那个男的都被你给割掉了,你还不是跟那个尸来了一发?我去,而且我一次知这人他妈的被割了了,面的鸡巴还他妈的能起还能,活久了真是啥都能见到。”
那个女人厌恶地说:“问题是我上次那个和现在这俩能一样么?上次那个刚死,你看看这俩,死了多久了、都发紫了不说,上还一味,而且冰凉!
真服了你们这帮男人了,是不是急了看见路上裂个都能?”
“……你说这个,我们还闹心呢!悄悄当年我们过的什么日,现在过得什么日?”
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沮丧地说,“想当年咱们仨也都是领过不五个勋章的,而且勋章还都是省厅厅长亲自给咱们佩;上负伤不少,但是奖金也领到手;还有各自家庭,要啥有啥……本想着跟‘老’一番事业,谁曾想他妈的能混成现在这样!要吃喝、要衣服、甚至要枪和弹也得他妈的靠枪那些小辈的,遇上不好时候,连洗个澡都得等大雨!结果你看看原先跟‘大掌柜’混的那帮人,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跟他们比,哼,我们就是一帮野人!”
“老楚,这话你跟我和老才说说就够了,”
站在女人边的那个男人说,“你可别让‘大先生’他们听见,否则你可就惨了。”
那女人也说:“对的,跟咱俩发发牢拉倒。而且咱们谁想这样啊?我估计‘大先生’自己都不想这样,谁知‘老’居然能被杀?‘大先生’自己不也惨的么,先是亲爹被杀,然后全家被杀,要不是‘大先生’早有对策他也活不到今天;现在他还没办法跟自己妹妹相见……”
“你们几个说什么呢?”
这时候,另一个女人走了冷库。
——讲述到这的时候,叶莹很紧张地看了我一。
“没……没什么……”
原先那个女人对后来那个女人说,“那个……事结束了?”
“结束了。”
后来的那个女人答,“这有不少现金和收藏品,在等我准备准备把他们账里的钱整理一汇给‘大先生’,你们就又是要枪有枪、要吃有吃、要穿有穿,又都是一条条好汉女杰了!”
“那……‘阿爹’也被你给掉了?”
“我必须杀了她,小奕,她毁了我一辈,她毁了你一辈,她毁了我们一辈!恨她的不止我一个,你仔细想想,当年的你我,跟今天被我们掉的在这里为她卖的这些女们有什么不同吗?还真亏你到现在还她叫‘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