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晓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或是手帮我来,而自从我起贞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妳的裡面好湿、好温”
我稍稍提了音量,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时刻,晓滢宁愿把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我阴柔而女化的样;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裡,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没想到我的肉棒一就了她的外。
她停顿来,用手扶正后又动了一,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改以自己的压住我的,在我的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得不可方。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很鬆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被成了主人的SIZE呢?”
“噢依依,妳的小阴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来几乎都觉不到囉”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效的药,我的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的肉棒如受电击,如同洩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觉让我全酸无力,从到脚都沉浸在愉悦的快之中。
我拼命压抑着发的冲动,觉全的孔都好像张开呼了似的,肉棒洩的淫一波接一波,每次的收缩都伴随着烈的快浪。
见我在她超的技巧之洩,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
只见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将我的肉棒抵再。
原本就已经不太的肉棒,在烈的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不可能阴。
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过后的也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几缕稀薄的。
因为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息,任由她摆佈。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肉棒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中央,被重压得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
了腟之中。
饶是如此,也多是抵在重迭的唇上而已,跟不谈不上二字。
晓滢俯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人家的囉,要好好珍惜喔接来,就换哲哥享用我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囉!”
她优雅地起,撩了一散乱的髮丝,转面对着我趴。
而她那浑圆无瑕的屁就在我的面前,门填着一个镶有宝石的金属,间泛着湿的光。
晓滢的手指轻轻住宝石边缘,轻轻泯唇蹙眉,光洁无瑕的菊缓缓地撑开一个圆,然后吐那圆光亮的金属。
那的尺寸远比我那初学者使用的尺寸来得大,至少也有男人的两指宽度大小。
而吞吐那么大尺寸的之后,晓滢那粉无的菊迅速地收缩,周围的皱褶不知是还是油的关係,ㄧ片光潋滟。
晓滢给了沙发上的哲哥一个媚的神,彷彿女正向前的主人报告,自己已然准备妥当、接受临幸。
而哲哥也乾脆地褪去上的衣,那雄壮威武的巨猝然而,佈满狰狞青筋的棒直直地指向床上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