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心深苦苦压抑着的某个藉、某种早已千疮百孔、似乎为何要持的理由都已模煳了的什么,终于分崩离析:在哲哥极为优越的条件之,我终于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而在承认之虞,在不知不觉中,羞辱、贬抑自我竟然带过我如此巨大的快。
一旦这个念开始萌芽,我发现心裡的某个自己忽然之间也同时被解放。
如同终于获得了正当的理由,得以正大光明地去探索一个全新而未知的新世界一般,那个曾经被牢牢禁锢的自己如同脱缰的野扬长而去。
以往心视为禁忌、总是碰后又自压抑的念纷至淼来,而我的手也像似眠般地,爬上了自己的、间,本能地摸索起来。
“晓滢她的样好真想看到她跪在哲哥帮她清洁肉棒的样”
“唔今天好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噢嗯啊跟哲哥比起来,我简直”
最后,我的手终于再度来到硅胶底座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扣住。
门上地起了反应,一缩的力量对抗着、试图要把重新夺回孔之中。
“我的小鸡巴本满足不了晓滢噢她迷恋上哲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难怪她还比较喜我穿女装”
“喔喔天哪在屁裡面的觉好奇怪可是,好像又有舒服”
“难我真的想当一个真正的变女吗?像那些AV演的那样?”
“如果我真的是天哪”
阵阵的快随着抚自己的手,在我的蓄积着、汹涌着。
以前曾经某次在我们的“闺房趣”
中,晓滢半开玩笑地用假阳教我如何帮男人的肉棒交,那是我第一次在中着假阴,在快与羞耻交织之中洩。
与现今不同的是,那次幻想自己是晓滢的经验。
而现在,当我躺在柔舒适的床上,上穿着轻柔的丝衣、以修长的指尖抚自己前的乳珠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成为晓滢,而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在雄伟的男之前心悦诚服。
当手指的力略胜一筹,迫使的圆撑开门时,那种排就像是粪便即将通过的觉,让人侷促不安。
而当屈服于直的力,完全陷之后,饱胀的觉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验。
“噢、喔”
我的得发,虽然依旧无法从阴获得快,而且,也并没有受到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快”,然而,抚自己的以及玩门的羞耻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肉棒随着手指的抚断断续续地洩许多,乳也一直呈现充血胀的状态。
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筋疲力尽,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裡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躯,简短地打理一自己狼藉一片的。
当从门中取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心中暗自决定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让自己里里外外乾淨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散落满地,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唤醒时,映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在她的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让我有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丝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带裡的肉棒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
“依依用自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一,笑容甜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湿的撬开我的双唇,直鑽我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