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挂了蜘蛛网的日语啃不动,就是理数的话我如
果读不懂题也是没辙。文让我和文老二个学期都报个日语班,我只剩撇嘴
了,我说文你们家老二考就是日语的,跟我就不是一条线上的,我就报个白
黑的班也没用。咱们在一块的时候,你哪一看来我会说句整个的话?我就
一个初中乙等二B级的半成品,是真不成。文哑然,说为了乐乐不来?我说
是。
我也只能说是,说乐乐走了我就又得解释,捣腾几句还不够我心里难受的。
脆就说是。我搬乐乐,文就明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跟镜儿似的,田
叔想让我和老二文恬「个伴」来着。文说我跟家里说吧,我说文你明白我
的意思不?我离不开乐乐。文说我知,我知,行了,你们好好的吧,别欺
负乐乐。其实老二也什幺都不知,就是我爸自己撺掇。我挂了电话,把自己砸
到床上。为了文让「我们好好的」话,孤单的浑发抖。
再回到学校,就是一个面对着无限琐事的大三学生了。分方向,六级(上学
期我最终还是挂了),还有计算机二级(上机分也挂了),准备考研(我选择
N)等等等等,导员告诉我们,现在就要决定了,等到了大四就是实习和准
备毕业设计(毕业设计可能很多人不知是什幺,其实就是毕业论文,但要一
个决策或者销售或者理系统,设定虚拟的使用单位。就是计算机类学生的答辩
容),时间紧,而且为了找工作单位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本不可能再准备二
级什幺的,所以今年希望同学们一定拿,大家总不想大学上完,毕业证和学位
证只能拿到一个。
我的任务艰巨,乐乐离去的上个学期,我除了勉过了专业课考试,其余一
切尽墨。也只好今年抓紧拿。寝室有三个人也选了理。但除了孙娘,我们
七个人谁他妈都没过六级和计算机二级。老弓的意思是,六级不准备了,反正学
校毕业不要求,考来也无非是找工作的时候多一个本本。只有计二级不过就得
死,所以这才是主攻方向。
寝室其他几个人听了频频,同时也发愁二级。我还好,我的理论过了,
上机也对了前两题,就是最后一题把丫代码搞混了,怎幺都不来,最后
在指定时间饮恨而归。所以我比另外六个孙的紧张兮兮程度要小。
十一的前一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回家过十一,
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早知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
在这上学吧,快回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回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
落。然后我说,十一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
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
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幺什幺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
你十一回不回来?我说不回,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
不就回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回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回答的提问,总是
脆的给它换一个话题。我说你怎幺知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撇嘴,
「打听的呗,想知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一声。狐狸又问「真不回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