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失望(模糊不清)。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责,不要随
便评论别人,这是基本教养。我怎幺忘了?莫非我现在听到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
和乐乐比?才会在心这幺恶毒的话。要不得,我别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一了,能够聚会神地事了应该就是振作的开。且把它当作
是这次打靶打来的长达一个月的意外。
最起码,和几千个登爬低扛枪格斗的爷们天天睡在那个山窝里,男人需要
一种元气,而后振作。我回到房间,我现在最想的,是快和乐乐发个邮件。
对不起大家,此节无H。彻底不符合书屋的规定了。见谅,H是后面的事,
这个暑假,的确不Hg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请见谅。
行雨人4
来时秋暮到暮,归去又秋暮,青山无数人有数,绿又无数。
前天到现在,一直很是烦恼。我觉得自己有缺心儿,一个容易被绪纠
结所累的人,心都乱了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驽驾指端,为了回忆而敲键盘。
如同一自不量力的鸡掸,只能搅起本扫不净不亮的「陈年堆积」。
行雨人写到,我已经没法抑制满心思念,哆哆嗦嗦又若有所盼的开乐乐
的网络空间,好像暗示了自己被某个无名角落的「蒙面持刀」无辜裹挟一样,我
翻看乐乐的照片,工作的,生活的,刚刚更新的。那眉梢嘴角的怜,那瘦
瘦的单薄,还有一脸喜照相的俏与自得。乐乐,你知有多少人读了我这并
不容易的记叙,为了我们的聚散离合而纠葛?作为有意无意都把网友绑上了心酸
贼船且行为已邃的记述者,我总算报应了「受尽煎熬」。我很悔,悔的完全超
预计。尤其当晚看到空间里一条更新的动态[贝壳,你来了吗],是乐乐。我并
不意外的意外着,毫无思绪的思绪着,怅然若失的酝酿回复,否定掉,再酝酿,
总算敲打一条充满了一识即破的「普通问候」,却迟迟不敢发送。叶来,
我解脱一样的关掉链接,然后为了应对叶将要探过来的偷袭而看新闻。
文章写完十二的时候又想停。可能大家说你真要太监了。唉,我如果是一个
熟练的写手,也许会把花儿们的故事穿在我和乐乐的故事中交待,只把这段裹
满了青涩的「全心全意」当主线。乐乐离开,回忆结束。也许这才是最完的
手段。可惜,我不过是次试笔的新手,而人生的经历却只有一回,没有重写
的可能。我相信,很多人,都把乐乐为了通篇的,现在过了,乐乐走
了,谁还要留看一摊只剩狼藉的衣衫不整?所以那天我在十二的后面帖了调查,
我想问大家,结还是不结?不过好像没人留意,我只能再问,大家说呢?
今天看阅兵前,乐乐在我的空间留[贝壳,你会站着看吗],她的思路总
是毫无迫但让你无法闪躲。我们多久没有联系了?而她的气就像昨天刚刚放
假回家一样。忽略了你好吗最近怎样的寒暄与试探,如同一直离你不远的轻轻念
叨,贝壳,你会站着看吗?我谨慎的把空间关掉,QQ关掉,删除登录痕迹。不
错,这个号码,不能让叶知,因为上面,有乐乐。
我很想就此停,但并不是要太监文。因为我幻想圣诞节后,我可以回来
告诉大家,我去深圳了,见过乐乐了,现在就把行雨人的第二分写给你们看。
但这是可笑不可能的,我有叶,我们订了婚,交换了戒指,见过所有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