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女人的泪鼻涕和

        ，还有男人清亮的分混合到一起，四淌，满溢在女人的脸上和男

        人的小肚上。她在嘴中噙满他的官狂地甩，把那东西挤扁，又拉扯到很

        长很长的怪异模样。她有几次尝试着停息，不过立刻就会挨上鞭。男人的

        起伏动，他发了很多次沙哑的喊叫，可他就是没有能够来。卓玛终

        于把脸紧贴到那个男人的两之间，她在嘴中着他的东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动

        作。女人什幺也不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的所有力气，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

        里。她的嗓粝，耿直，因为她就是那样又又直的放声哭嚎了起来。在

        举起的火把映照，她的整个背上倾泻着闪闪发光的汗。

        「这女人疯了。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有人拎起卓玛的发来，猛她的耳光。「还哭吗？」

        「唔，唔唔。」卓玛在那个才手指的掌握中挣扎着摇。

        「好吧，继续。」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卓玛

        拖了沁卡小村。村民们早已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

        诚实的原人敢不来完他们该的事呢？

        在一年的暮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驻的工作组外，在那几天里还用车装运来了的大人，

        其中既有雪城的原官吏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长和，他们喜气洋洋地举

        行了一个十分烈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兴的，他有了一个抛面的机会。而我

        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过等到第二天

        我走庄园大门外边的时候，我知我的想法错的很厉害。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

        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

        「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农，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

        去城里送信。我想见见她，当面对她表达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应该的……」我几

        乎想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等我。」然后他的睛注视着我

        的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谢的话。我一个

        人，你害怕吗？」

        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

        睛眠了似的。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

        本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的大木桶前

        是赤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吧，平地人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