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天成的四足牲畜。

        我的靴踩踏着在雪域的夏天里开花的牧草停住脚。同样停步在牧场的小屋

        门前，跪立的卓玛正在让自己变成侧卧。她需要往上抬起一条来，在空中

        绕过一个大圈给脚腕上的木枷掉，这样她才能为接受交摆好仰脸平躺的正确

        姿势。她的脚掌是完全的，一也不能受力。她仰起脸睁大了睛，毫无表

        地注视着正在暗淡去的天空。

        「不，卓玛，今天不要你躺在面，老爷要你爬到他们上面去。」

        庄园的牧人们每天都在等待这个时刻，可以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加一有趣

        的变化。他们脱掉了破烂的氆氇零散地等在旁边。

        卓玛似乎微微叹了一气，看得来经过一天的劳累之后，她本来是希望可

        以躺在那里当休息的。她再地抬起来转回枷板，整个在地上翻着

        变回跪立。她爬到个男人的肚上去，嗯嗯地告诉男人抬脚避让夹持她自己

        双的那块横贯木板，卓玛往他的肚伏，而男人把小穿过她的间搁

        在她的脚枷上。卓玛只能使用上铐的手臂推挤男人的，用她的两个膝盖当作

        支撑，才能够驱动自己上活动起来。在她渐渐开始起的男人抱住了女人

        纤细的腰。

        那天在晚霞剩的一抹余晖当中，我象我的才措迈一样地沉默，注视着卓

        玛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肚，忙碌地满足他们。

        需要有很多的起起落落。卓玛在不断起落的回合中微微闭上睛。她从鼻腔

        中发的哼哼声音也许只是为了用力。女人渐渐地发更响一些的「唔唔」喊叫，

        她把自己光的屁一撅一撅地越翘越，只是到了最后才突然地压紧去，紧

        贴在男人鼓动着的肚上完一个停顿的收束。她用这样的方法掉一些人，可

        是还有很多人，卓玛有些不动了。卓玛越来越频繁地趴在男人上气，那个

        到了一半的男人恼火地把她往上推。

        我只好对站在旁边的随便哪个才说，你，拿条鞭来。

        「她一停，你就去！」我对他说。鞭还是用。在底女人背上噼啪

        的一个交叉，就能激发来她一阵前仰后合的套。她在他的鞭促摇摇晃

        晃，断断续续的套去。

        「好啦，都过了吗，你终于睡完了他们每一个人？卓玛，抬起来看着我，

        看着你的老爷。重新爬回去找到每一个男人。现在。」

        「再、睡、一、遍。」

        她趴在地上偏过脸来看着我，呆了好几秒钟，而后才爬动起来去找回每一个

        男人。男人们懒散地坐在周围，大多还没有穿上衣服。女人轻轻地嗯嗯着招呼他

        们，她试着把其中的一个重新成躺平的样。

        这一回她直接用手，我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再使用一次自己的既费

        力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当然她已经没有手指。卓玛跪在那个男人边用手掌

        夹住他的东西用劲地搓，这一回她过很久才让那东西少许壮大了一些。她该

        是很疲倦了，她的越坠越低，手上也多少是停了一停，男人立刻就弱了去。

        「啪」的一声，鞭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