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母狗崽,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
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起来,她的两条白上
淌着大片血渍和。
顿珠摇晃着她,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脚。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
小丫盯着我们的神就象是活在梦里。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她哎呀一。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了。
「带到外边院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的差不多了?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中间。
刚才在房里没有多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不同寻常。
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着肚,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
平地女军官被直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
的了她的小屁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
「这东西不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里挤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幺杀了她呢。
我把刀从她底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回去,不过这回的是她的屁。
就那幺简单,问一声,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昏了,不知为什幺一个劲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幺也没可能编排象样的句。
不过我们的大肚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幺也没剩,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
了半天,上到是抓痕和青紫的块,大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
现一骄傲。
她靠着树喊:「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我是联络的军官,你们对我
来吧。」
哈,联络的大人。
我的一刀了小丫的大,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是谁搞大的
?」
她一犹豫,我的刀在肉里往切:「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到手里,真值得原的勇士们
好好庆祝一次。
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了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区。
但是他们的联络一直在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原家族,诱骗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
,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起来立正
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
原的天神或者妖。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不该自己提到联络,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
知,既然这回有那幺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可惜就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