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虏们
五月份gao原上开始回nuan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xia带回来五个平地军
队的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山区搜寻并且杀死外来的平地人
,那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们得到了gao原贵族的鼓励和支持,有人为我们提供武qi和钱。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所针对的目标是掉队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数
jinrugao原农牧村庄的工作人员,那其中有一些妇女。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收获最大的一次行动,我们tou一次抓到了那幺多敌人军
队的俘虏,而且还有女人。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她们虽然是驻扎雪城的平地军队成员,不过她们的工作是唱歌tiao舞。
gao原的冬天很多dao路都无法通行,她们要借着这个nuan和的季节返回nei地去,
但是运送她们的汽车被崩塌的山岩阻挡了dao路。
那对于她们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被困在山中经过四到五天以后,由于饥饿和gao原反应,不光是这些女孩,就
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gao原人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消息。
我们装扮成一支运送茶砖的商队找到了他们,在那种qing况xia他们很难有所防
备,我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几乎没有遇到什幺抵抗。
而且我们能够把他们全都活着抓了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难得的好运气,我们这支几十个人的起义队伍本来并没有能力
拦截平地军队的汽车。
异族的军队可以在我们的gao原上自由来去,他们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领了gao原
。
平地和gao原达成了和平共chu1的协议,我们接受平地军队jin驻雪域的现实,而
平地人承诺不gan1涉我们的统治方式。
gao原的人民长久以来保持着一种主人和nu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
对他们的仆人负有guan理责任,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
理论上,雪域政府仍然在guan理着gao原的社会生活,老爷依旧是老爷,nu仆仍
然是nu仆。
传统并没有改变,但是每一个gao原贵族都知dao这种qing形不会永远持续。
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一直在煽动农民和牧人反对自己的老爷,
an照他们的说法贵族是剥削和压迫人民的敌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已经钻jin羊圈里的狼会遵守诺言,除非你
有猎枪。
所以我们要有枪,而且要把狼赶走。
我曾经在国外生活多年,Y国是我们雪域的近邻,那里也有不少gao原族裔定
居,它在历史上就与gao原保持有特别的联系,而现在我决心返回家乡为族群的自
由战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脚xia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义者营地,招募愿意为自由献shen
的gao原战士。
以后一直跟随我的猎人顿珠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称为山南liu浪
者的布林是一个偷ma的人,他带领一些伙伴参加了我们,并且担任了我们这支军
队的副指挥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们的支持者,他邀请我们住jin他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
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dang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
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国外。
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领导的战
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
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时候还会温顺。
哭叫着的女孩们被cu壮的gao原汉zi拖来拖去,几分钟之nei她们的棕绿se军装
和白nei衣就被扔得到chu1都是。
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luolouchu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nen的大tui在我们民
族深se的地毯上抖动的样zi真是难言的mei丽,一个亲shen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
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会上瘾。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gao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dian
,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xia监狱,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
人。
liu亡当地的gao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
的威胁是我的责任。
每当我特别gao兴,或者是特别不gao兴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
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gao兴,也许我是割xia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xia去,要是我正好
碰到了gao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tui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我自己吃。
zuo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shen为一个被赶chu家园的gao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xia一个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应该还是chu1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那个shen材jiao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se的短衫
和一条短ku,赤着双脚坐在地xia,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tou发,没怎幺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chu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dian记恨。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gan1这种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wu,还有一张铺着豹zipi的凋花大床
。
我在床tou脱自己的衣服kuzi,她蜷缩在床边的地xia歇斯底里的gan1嚎。
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
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xia了一些chouchou噎噎的啜泣。
对于一tou象她这样的小动wu,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