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的黑亮散发往
一直披遍了两丬屁肉。
还有颈手腰足之间琳琅缠绕,环环相扣的重铁链,外加一凹凸翻卷,盘
错节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
深才能见识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文文气气的办公室女生,变成了这幺一个土匪婆。
对于腓腊阿昌他们,我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长得什幺样了,一直要到遇见一
个新来的男人,才让我换过一个角度,从他的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就转过去正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的酒,本是倒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边,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
他往嘴里边灌。
灌满放到以后,那天都还没有算完。
一伙人把貌貌又扶又抱着拖回客房里。
我给他喂,费劲的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
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他才迷迷煳煳地睁开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住了他的阴。
「您肯定会想一泡的吧,貌貌委员?」
他的东西地了满嘴,我哼哼唧唧着说:「您就在女妹妹的嘴里边
吧。」
结果他吓得象兔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鳞伤的女隶去勾引他,这就
是一个单纯的玩笑。
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去。
接去区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共同理他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
三年没上过车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去坐好。
真座椅洋洋的花纹摩挲着我光的和背,觉还真有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
些慨。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紧车门,他
把一杆东西递给我说:「光屁,找个地方放好它。」
吓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们已经说好了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
了血肉模煳的样,肯定能把委员吓个半死。
不过看上一手里的这个,就连我都要打个哆嗦。
这是一杆很少用到的钢丝鞭,九条细细的琴弦拧成一当鞭梢,一
个木把手里。
它要在人上真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我把钢丝鞭梢一一的绕住把手,留鞭个紧的扣。
看看利索了,那就是分掰,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大大咧咧的
把它阴里去。
放实在的去一路,绕圈的钢丝还自带螺旋。
一我能对付,不过它还长。
后半条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边不去。
这玩意儿耷拉在两中间,还搞个往外翘一的角度,你说它那幺直愣愣的
,傻乎乎的,还能像个什幺?它在底那幺好整以暇的着我,我就只能直起
上半个,光是用屁挨一椅的边。
可不敢往后背上舒舒服服的靠过去了。
哒的一声打火,我再松左脚,车轰的一冲了起来。
脚一动,那东西就在里边又又麻的磨蹭肉肉,好吧,我就把它当成是个
充满实在,又会磨蹭人的安奖吧。
车窗敞开着,凉风嗖嗖的掠过我摇来甩去的大乳房。
能有辆大车开上了,还能兜住风呢,这事……也许还不算太坏?走了啊,
走,咱们这就往桑诺奔了啊。
每奔到一个寨,貌貌都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
他手里有张问题清单的,首先列来的就是一,寨里过去种什幺?然后是
二,寨里现在种什幺?跑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说,,咱
们寨过去种的还真是鸦片,后来全靠着区长的苦婆心,一阵劝说之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