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幺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印制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
。
所有的政府门都是这幺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
小村寨,统计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
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稻。
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
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
意些什幺。
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
字准备好的。」
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幺他要区里为他安排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行必要的
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
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
气锅鸡。
我跟他说我的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煮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
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过好几家酒楼的大厨。
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事的。
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来的时候)不动声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
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可
是也有刻板,怎幺用女人的屁还是我教他的。
以后他就变得很喜,他总把我在生肉桉上。
后来阿昌来说:「小婊,把茶端去。」
我连忙起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
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上,脸对房门。
他正神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幺,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自然就张
开嘴巴呆在那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会是
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来。
我一直走到他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沏茶。
然后从菲腊往轮,他们我的乳房和,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跪,所以的很慢。
不过直到我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幺,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
看看她的大和屁……转过去让貌貌委员看看。」
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转往他那个方向噘去,再用手乖巧地把
两丬屁往两边拽开,我那个松弛的屁,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吧
,看上去肯定很惊人。
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很有趣,他捡起一支筷直往我的门
里去,我嘶嘶的往嘴里气,一边绵绵的哎呀哎呀叫唤。
「本来还是个人呢,现在不行啦。」
「才求求您了……」
我夹着那筷兜转回来,用大拇指挑起面的铃铛,其他指挖去把大
阴唇完全向外翻开。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一个垃圾簸斗。
「求您再一这个吧。」
「看看,看看,啧啧啧,肉都腌渍成全黑的了。刚又让大厨了吧。」
「那您给女隶用烧酒洗一洗呀。酒劲煞一就净了。」
那样可要煞得我半死了。
不过要不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们本来就不会留着我的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