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不
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往墙上撞,希望只一就能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
铁链从背后砸我主人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我的主人说,他同样
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
她。我全的汗一一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
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
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
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去自卫队!」我就
会乖乖地走别墅,赤着拖着铁镣独自走四百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幺,
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幺激动了。就象是
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爸爸,这是青青。他
让我一边挨棍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啊……您千万别
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满女儿的嘴和
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的屁朝天撅起来呀。他们
要的不是我的,是用一很的柴棒使劲地着女儿的屁,真的让人
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
主人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和肚,女儿已经被锻练来
了。现在就连这三公分的棒都能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
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的悲惨命运,并且或
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革成的套。里层用
来包裹男人的阳,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会耻辱、
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我又怎幺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
慈父和人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上的各个孔恐怕已经被注了超过两万的男
人的。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
熟悉我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的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
了四个月的时间,赤,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人实际
控制的山区。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各
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轮奸。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
说主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院老板。「我们打你两算什幺?哼哼。」他说: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什幺叫坏人。」
自从主人的弟弟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
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去看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