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在每一次受到她温的呼时急不可耐地展现自己的存在。
他好想坐起来回应啊。
想告诉她不要对不起,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是他的问题,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真要歉,也是他有错在先,怪他醒不来,连二两肉都不住。
许是因为在读了弟弟们的家书之后总是梦到类似的场景,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还是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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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还是上药。
乎意料的是,一场放肆之后,心里反而舒畅许多。
模式化地调药、清理、药,甚至连应对弹来作乱的肉都有了标准方法。
阻碍她上药就用巴压,巴压着走就用另一只手扶住,总之,心神不宁的表现是少了许多。
上药的时候上药该的事,这没什么不妥的。
握在手心的那不断膨大,等药上完,单一只手不再握得住。
她忽然有些恶趣味地将手挪到,虎朝压住,接着缓缓向上,沿着盘踞的青筋生长纹路,一往向上压,直至光圆的端,用掌心一整个覆盖。
她在比较这一和其他人的区别,二哥直粉,三哥顽翘,四哥的没什么印象,大哥连阴都实打实的大哥样。
或许是太过认真,她没有注意到连接的躯在随着她的动微颤,直到手掌包裹住的那一刻,耳侧传来低沉沙哑的闷哼。
“唔...”
季珩立刻将手放开,猛地回,就见大哥半开的,和被填满的双,他紧咬着唇,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
“我..我...”
作乱的左手慌乱地停在空中,现场人证俱在,不了任何反驳。
“抱歉...小妹...”
可季安一脸“错全在我”的架势,睫颤抖着阖上双,要被关押定罪的变成了他。
“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话让季珩摸不着脑:控制自己?怎么控,你人都晕着能怎么控。都这样了还不怪我...
一张秀丽的小脸因此涨得通红,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不是...大哥... ...是我...”
熏心..
越说越小声,最后连都埋了去。
心脏被直接击中,季安发现自己可耻地更了,前的小妹,瑟缩的样像一只偷吃被抓的小馋猫。人前文秀端直、落落大方的世家小,人后竟是这样一副求不满的模样。
他挣扎着想要起,绝不能让自己用如此不清醒的状态面对这般场面,他害怕自己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