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哥——”
季珩忽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大哥这样一个如此守礼的正人君,连她那样淫靡的包裹都不妄议,竟在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时候,被她堂而皇之地当面意淫。
小虎见她今日总是两边来回跑,提议将大将军搬回将军帐中来,反正他也没醒,两人的东西都在这边,照顾起来更方便。
于是她收紧颌,将那别在颈间,让它尽可能远离危险地带。
可季珩还在上药,逃窜来的阴愈发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沾上药。
他日思夜想的糖块。
她跪坐在床的里侧,双手将玉势固定在边,然后扭动腰肢,脑海里全是那紫肉的模样,想象是季安在她疯狂地自己,腰肢如灵蛇狂舞,乳波摇动,连绵本止不住,克制却又急促地逃齿关。
被侵的人地落跪坐,可始作俑者却毫无知觉,在床榻之上昂首俯视。
它的主人似乎也正在经历什么,榻上的季安眉微蹙,双颊浮上不太自然的红,腔上起伏得比平常快了些。
幸好这个季节的外衣和罩裙还算严实,放来能比较完整地遮掩,只要她不说,没人会知,掀开裙,她未着寸缕。
玉势顺着阴,淫像一般,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季珩跪的那片呈现更深的灰,顺着纹理慢慢氤氲到季安。
终于完成之后,季珩如释重负,罪魁祸首也被彻底释放,半臂长的紫阴昂扬立,中间分更是了一圈,像一凶猛的野兽,如丛林之王一般,仅仅是立在那里,就能肆无忌惮地侵略每一寸土地。
季安其实什么都听见了,从她上药时隐忍的呼,到她脱衣裳之后难以克制的息。
这个提议正中怀,季珩也不想不穿里两边跑。
当天夜里,她实在没忍住,将白玉势里,当着季安的面,无声了自己近一个时辰,后来仍觉得不过瘾,竟将上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件外套披着,上了床,在季安边自己。
明明是十分诚挚地想要歉,结果泪又止不住落到他上,又打湿了他的里衣。
她就是个有乱癖的妖邪,家里的哥哥一个都不肯放过。
比如现在,季珩上的位酥到不行,一整天连绵不断的念在此刻达到了峰,光是看着它,就淫四溢,浑战栗地了。
“大哥...对不起...”
或许是她的气息太过郁,白棉布的阴竟像受到召唤一般,拨开阻碍,鱼跃而。
她仰呼气,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从里刚被捞来一般,发丝粘在肤上,在对大哥的极致幻想中,到达了又一轮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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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珩没有注意到的时刻,他的手指向上抬了抬。
回到营帐,仅有的两条里都湿透了,季珩将它们洗净挂起来。
极致的愉带来了极至的落寞,季珩缓缓俯,趴在季安上,实温厚的膛让她安心了些许。
一开始他还不知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后来她几乎坐到了他的耳侧,凌乱的息中夹杂着摄人心魄的呻,还有那一声声沙哑的、克制的、缠绵的、“大哥”。
他也什么都觉到了,起的阴束缚,无耻地粘上温
脑海中的诱惑在这个瞬间被像化,季珩快要疯了,却不敢碰。只好拿着手里的玉势愈发疯狂地搅动,快如海浪一般层层叠叠地奔涌而来,一浪又一浪,将她推上了最的浪。
于是现在季安躺在他自己的榻上,塌边支了张小床,供季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