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驿行
字数：15909
叁
巴人女孩小藤长久地附shen在我的两tui之间，她的唇齿和she2tou尖zi的活动缓慢
轻柔。女孩偶尔抬起来凝视我的绿se瞳仁jiao媚如丝，但是深不见底。她是巴王公
主的近侍，她一定知dao很多山野和大湖中的奇异过去和未来，她只是不太chu声，
不太愿意让一个会从远方来，要回远方去的萍shui男人，知晓全bu关于自己的事。
或者我也是一样。
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了战争，只是满足于打猎的男人，一个chushen于蛮荒的jiao小
女孩的抚wei也许应该已经让我满足。我总是执拗地追逐痛苦和暴nue的历史，但是
对于折磨和蹂躏却又总只是驻足旁观。
每到夜中宿营的时候，大周人会dian起一堆自己的篝火，我会离开楼车找到那
边去，而小藤总是跟在我的shen后。依照着公主的好意，火边的猎手们一直不缺少
女人。他们直到夜深之后才终于开始变得平静。到那时白pi肤的船长女人也会带
着她脚xia的铜块独自躺卧在草地里。白女人ting直的鼻梁和紧俏的xia颚突起到空中，
有dian像是一件石tou的女人刻像。在火光前边甚至能看chu她长有金红se的长睫mao。
其实她的脸很好看。其实她与我们大周并无恩怨。其实我们只是忘不了她tuikua底
xianong1密金mao覆盖的gang门和阴hu。中原的男人们搬动开那两支罗ma立zhu一样壮阔shuang
朗，汗mao斑斑驳驳的大tui小tui，神魂颠倒地凝视在她一地金黄的腹gu沟上。
花岗石tou一样的糙白骨肉，cu粝金黄的阴mao蔓延生长。围绕住外阴周边上xia
的丛丛mao发，绵密浑厚，卷曲发亮，几乎就像是一条抬起来的狮zi脖颈。男人们
是在远方，在冒险，在不知尽tou和归宿的沿途上，偶尔弯腰捡起来的那幺一副铂
金梳妆套件，她可能是神奇，宝贵，可以用zuo回天假年，移星换月，也是真的很
漂亮。可是人在旅途……一时借到的东西，拿来zuodian剔牙抠脚这样的家常勾当，
也就算是快乐过一回了吧。
围坐在篝火旁边的猎人们你一嘴他一嘴的，继续回味白女人那种事qing的xia半
边问题。chou啊cha啊的那种勾当也算zuo过不少的次数，话说你们到底是比较chu来没
啊，她那个里边到底跟我们中原女人能有多大的不一样？也许……更宽敞dian，深
啊……长啊？
宽敞是宽敞了，深也是深。可是人家大丫tou片zichou缩起来的势tou，还是非常
的狂暴凶险。大家最后一致同意，那种一家伙让一个男人gen本扛不过去的爆发力
气，简直就像一dao劈过去的雷，像是能够dian着一棵大树的闪电。
想想……还是ting想的。那她这幺的一整条块，大白放光的shenzi还是jing1赤条条
的搁一边躺着呢。大白丫tou的壮大naitou，翘gao起来黑的湿的，就像那条半人gao的
藏獒抬起来的狗鼻zi。咬她一kou疼的，再给她tian上一tian？
各种琢磨和试验。他们要试试看看，到底还能够找chu来多少个女人类学方面
的不一样。白女人在整天打鼓之后又和十个猎人zuoai，她遍ti散发chu汗嗅……也
许真的会比中原女人更冲鼻zi？不过大家好歹还是放过了西洋女zi那对颜se紫红，
zhong胀变形的光赤大脚。等到大家的兴趣再一次gao涨起来，他们就要拖起来女人船
长的fei壮屁gu，扒开一沟zi刺刺啦啦的金黄gangmao，去发掘她到底是长着一kou什幺
颜se什幺卖相的后门dongyan。是也像咱们的妹zi一样，许多肉pi打折chou缩着收起来
呢，还是gan1脆洒脱豪放的大大翻开？
那天晚上是雨季里难得见到的一个少云天气。那天有天狗侵月。小藤对我说，
我们该走了，我们回车上吧。她的神se有些不安。那天在满月边上刚开始显chu暗
影遮蔽的时候，易突然决定立刻启程。可能还有两天的路程就会到蚌城了，南海
也应该不是太远，可它不该现在就让我们见到。满月的光辉照的天地银白，我们
现在看到正前方向上是一片没有尽tou的闪烁shui面。
西边的大湖已经泛过dao路，连接上了东边nei陆里淤积的沼泽。谁也不知dao我
们要去的路上shui有多深，又会有多长了。易公主率领的移动城市坐落在稍gao一些
的草地上，我们的脚xia现在是一座临时的小岛。而它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沉没或者
溶解。
座落在八个轮盘上的四层楼面的gong殿周围有重重叠叠的雕栏画檐，每一挑房
檐xia都亮起了niu油铜灯。车前jing1赤shenti的车nu女人们背负住cu木的轭ju，整排整
排地，从已经漫过脚背的粼粼shui面里慢慢站立起shenti。她们的脚步带有金属铿锵
和溅shui的声音。大湖正在宁静安详地淹没我们。易的十四座移动城堡都dian起了灯
火。每一座城堡旁边都围绕有象群和ma队，还有从gaochu1看去小到像是一些玩ju的
niu车。她的迁徙队伍延伸向后看不到尽tou。
四面的shui也看不到尽tou。那天晚上公主倚靠住一座非常中国的红木椅zi。她
坐在空中花园靠后的宝塔正中，那地方在白天是用来摆放铜鼓的。易请我坐在她
的椅zi旁边，她要她的nu隶们xia跪。易要白种女人趴伏在她的椅zi底xia，她gaogao
翘起来自己的光脚，把她们搁在白女船长的赤luo背脊上。
阿菡跪立在我们的正前方向，带铐的双手捧一本中国字的书。她念：黎明即
起，洒扫庭除，要nei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hu，必亲自检dian……施惠无念，
受恩莫忘。凡事当留余地，得意不宜再往……守分安命，顺时听天。
阿菡念的清晰缓慢，一句一顿。年轻女人的声音gan1净和婉。在经历过多年的
nu隶生活之后，嗓音似乎是女孩细秀的眉yan之外，另一件维持住了少许妩媚风韵
的事。赤shen的华文小女老师念过通篇后跪拜，乞求。她说，nu隶恳请公主，随nu
隶试诵这篇朱zi家训。菡再抬tou合住书本放在膝边，单念至"黎明即起，洒扫庭
除，要nei外整洁"后就停声等待。
an照易的关于她的语文课程的说法，这种学习应该已经持续过不少时间了。
我震惊地发现巴国女孩易已经能够怪声怪调，结结巴巴地背诵chu这篇中国文章的
大半。虽然她是紧随着语文老师逐句跟读的。每遇到公主吭哧迟疑不能为继的时
候，阿菡便抬起手掌狠chou自己的面颊左右各二，而后才领读一遍再zuo尝试。易得
意的朝我看看，怎幺样，我学的很不错吧。她问，能考上你们的秀才不？
就连小藤都会说你们家中国话呢。小藤，说个给她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