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在打雌的时候亦能打到面,故而在他停手后,不止那是红的,就连面上也是一片恨错落相叠。
赵思青停手,伸手去被他打得红的肉。才握着戒尺,斟酌:
“这戒尺……”
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但是不用多想赵思青也能猜到一二。他与柳星闻甚笃,又早有磨镜之好,床笫之间行一些趣之事并不奇怪。
以长兄如父为理由,用戒尺施落些许惩罚作趣实在再合适不过,只是追大抵想不到,这柄戒尺有一日竟会被用在了自己上。
他一想到自己竟被赵思青打屁就屈辱且羞耻,而现在实在是被打怕了,有什么怒火委屈也只好往肚吞。追闭了闭,一片哭腔,气势全无。
“你想讨回就讨回吧,只这次后,就永夜星都。”
赵思青闻言好笑,你兄弟二人先前将我当狗训,照追公一报还一报说是否该轮到他牵着追当狗爬。
追闻言不可思议,回瞪他,警告赵思青你这老匹夫别得寸尺。但那双红透了,浸透了泪,还泛着光,压没有半气势可言,不过赵思青也只是吓唬吓唬追,他自诩长辈,倒也不会与追这个小辈斤斤计较。
但到底主动权还在赵思青手里,总得是追要吃亏才是。
若以输赢来说,追输得起,故而他也甘愿低一回,跪在赵思青间,握住那壮的巨龙往嘴里。
他并未这般近距离仔细观察过赵思青的阳,也才发现赵思青这重剑惊人的尺寸与重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灰白的蜷曲的发丛生,扎手,扎嘴,也扎脸,将他的脸扎得发红。
追吞吐地反胃,他真怕无意间吞一发,却又不肯服,哪怕赵思青的尺寸大的他的腔难以容纳,也宁肯被赵思青咙,却不愿意再一次服输。
赵思青却被追侍候地舒服极了,脸上的表都不太能控制住,他缓缓呼一气,手掌放在追反复摩挲,像是不断安抚抚摸小狗的,甚至夸赞。
“呼……得好,乖孩。”
追怒目而视,他才不稀罕赵思青的夸奖,这该死的老匹夫把他当成什么了!
追的气有不匀,恨不得脆咬断算了。却被赵思青摁一一往里,狭窄的腔湿闷却禁止,赵思青去的时候追腮帮微微鼓动,好像迎合似地在嘴里的巨,赵思青得他泪花都来了,撅起的屁泛着红,也在赵思青底扭动,好生勾人。
好在赵思青没在追嘴里,却也将追的嘴角磨得发红,差磨破。他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脑扫向一旁,追被摁趴在书桌上,赵思青的动作很有几分急迫,连呼都急促沉重了几分,与追的息交织在一起,他的手臂撑在追侧,欺压在追背上时几乎将追完全罩在,前阴影压,赵思青的挥发从上方垂落,扫过追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