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青不由发笑,一把将追伸到后胡乱遮掩的手腕握住摁在后腰上的同时抬起手腕一气将手指没到底,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三指并起,撑开烂的与阴唇快速又重重的送起来。
“二位以大礼相待,我若不回礼,就这么离去,属实显得怠慢。追公放心,先前你如何待我,我定一一还你,无需着急。”
赵掌门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和,甚至可以说暴。掌心在时也一一打在肉阜阴唇与面上,一时间拍打得汁四溅,啪啪的声响里也充斥粘稠的声。
也不忘从指尖放电,他自是不敢得太过,免得真的将追玩坏了。只是每次电涌过,一整个肉腔乃至小腹都会痉挛似地收缩一,夹得赵思青的手指差舒展不开。
追被赵思青用手指得腰都抬了起来,红得跟熟透的蜜桃一般的肉也不由抬起。一双有肉的大绷得紧,却印近的肉过于丰盈而在被得时候发着颤。
一时间之间追也说不话,他一得厉害,只能断断续续喊几声赵思青,赵思青一一应,修长瘦削又长着剑茧的手指反复且有力的在泥泞的一腔湿肉里。追双直打哆嗦,腰肢在那一刻发,通红的眶意凝成泪,浸双,视线模糊成一片朦胧,恍惚中一一滴滴温从角过脸颊,哽咽声在息间混不清。
汇在尾椎骨的酥麻在瞬间像电蹿过四肢百骸,纵然只是几手指,也追也发麻,前纷飞一片白光,骨的酥麻从从腰直达足尖,他都不知什么时候骂不声,只是息着伏在赵思青上,涎满巴,间一片温湿泞,快意在他横冲直撞,碰撞交织尖的直达大脑的极乐,同时从不停收缩的女一涌而,带着些许响亮的声,一大透明的汁,浇淋在赵思青的手上,就像是失禁一般,也将赵思青打得彻底湿透。
温温的满了赵思青的手背,追如伏云端恍神,连赵思青什么时候松开摁着他手腕的手都不知。
赵思青掰过追的脸,落满了巴的打湿透了他的手指。追的微微垂着,乌黑的鸦发垂,一截十分白皙的后颈。
赵思青问:
“服不服?”
追如何服得,懵了半晌才发觉竟是了风,不顾间湿泞和里仍夹着赵思青的手指,红着,梗脖咬牙:
“你梦!”
4.
赵思青倒也没指望仅仅如此就能令追服,于是他视线扫过书桌。半展的卷轴堆叠,砚台涸,临摹一半的诗文列序在卷轴上,赵思青从一堆卷轴里压在中间的一柄紫檀木戒尺,质地光,厚薄正好并无多复杂的花纹。从追面前一晃而过。
“那用这个?”
追瞪大了,愠怒中也有一丝丝的惶恐。撑脸面,急着警告赵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