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力吧。
我仍然享受着,她见我这样,反而到无奈,便气呼呼地说:「你氓,不
理你了。」
说着便将脚穿鞋里。
我从陶醉中被唤醒回到地面,该回家了。
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回家。
在我们两家共同的门,她给我松了绑。
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敢。
冬天黑的早。
这天,也就是六七钟,没有电影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更没有棋牌麻将娱乐
的社员们都早早地上炕钻了被窝。
然而我家没有这样,在堵严了窗后,妈妈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反动的书籍
,我闲的无聊,便独自走到了大街上,去找嘎柳玩。
这嘎柳本属于红苗正那一类。
他比我大一岁,和我同班。
这嘎柳是特别地调捣,凡是村中有的坏事,基本都有他的参与,故而
他便也经常享受我们四类女本该享受的待遇,动不动便挨批斗。
而他似乎并不惧怕批斗,反而越斗越坏,不论你怎幺折磨欺负他,斗过后仍
然嘻笑脸。
其实我们虽然也打过架,但似乎并没有结仇,反而在许多时候是很好的伙伴
。
比如夏天偷瓜,冬天逮兔,上树掏鸟,河摸鱼虾,他都愿意喊我,而
我也愿意他喊我。
他长的算很英俊的,个,大、眉、唇红、齿白、鼻、正,如果全
公社我算帅哥,那幺他绝对算第二。
嘎柳的家离我家很近,待我走到他家门,却正碰到他从柴火门向外走
,我喊住他,问他去什幺,他说没事闲得慌,也想找人玩什幺,于是我们凑
到了一起。
「妈的赵狗欺负人,我们收拾收拾他去,他今天站岗。」
我向他提议。
「好,妈的我早就想揍他,走。」
嘎柳和我一拍即合。
我们两个兴致地来到大队门赵狗站岗的位置,找了几圈却没找到人
。
怪了,明明今天轮到他站岗呀。
我们又继续等了一会,也并没看到其他的人来站岗,看来这小因为天冷脱
岗了。
正在我们想不其他好玩的时候,村里的音喇叭刺耳地响了起来,先是播
放了一首,之后便是赵小凤那甜而又幼稚的声音:「社员
同志们,现在播报伟大领袖主席的最新指示,现在播报伟大领袖主席的最新
指示……」
「咦?这幺黑的天,她怎幺一个人敢来了?她不怕鬼了。」
我小声地自言自语。
嘎柳问:「赵小凤怕鬼?」
我答:「是呀,她特别怕天黑,怕鬼。」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再之后,我们两个几乎同时说,「我们装鬼去吓她。
」
然后是一阵坏笑。
主意已定,我们悄悄走到广播室门,贴近了窗,向着里边观望。
天黑,但房里有灯,我们看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但里面看外面却是模模煳
煳。
只是那时的农家窗,用于观察和透明的玻璃并不象今天这样那幺多,而仅
仅只有那幺一小块。
我先把脸贴着玻璃窗朝里看去,嘎柳在我后面,挤到我边,也把脸往玻
璃上贴,大概是贴的勐了些,碰到了玻璃,了声响,赵小凤仍然在全神贯注
于播报主席语录,「一切反动派,都是……」
正读到这里时,大概听到了这细微的声响,她并没有停顿播报地转过来,
正好看到了模模煳煳的两张脸,于是来不及关掉播音,便「啊……」
的一声长长的尖尖的惊叫。
这叫声可并不是我们两个听到了,伴随着伟大领袖最指示的广播,赵小凤
惊恐的有如遇到鬼一般的尖叫,让全村的社员都听到了。
我们知坏事了,赶紧转就跑,但后很快传来一个沉重的男人的脚步声
,之后便听到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好哇!嘎柳鲁小北,你们给我站住!」
这是贫中农理学校的代表老张的声音,要幺赵小凤一个敢来这播报呢
,原来有这老陪她在这里,可是,他怎幺会在这里呢?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