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教导我们要打倒地主,去!上去打他们这些狗地主。」
在他妈妈的鼓励,那小男孩果真勇敢地走到八个人面前,从脚上脱鞋
,举在手中,学着老贫农的样,从最边上的跪着的胖地主婆开始,一一打
起来。
那胖地主婆一动不敢动地直了,任那孩的鞋落在自己的上、脸
上。
那孩打一还骂一声,「狗坏!狗地主!」
打完了地主婆,又顺序地向打去。
先是紧挨着地主婆噘着的罗开群,小男孩没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
的地主的上打着鞋底……「小虎,打他们嘴巴!」
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社员对着打人的小孩喊。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的
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一地打嘴巴。
打完了罗开群,接来是刘占元……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又有一个和他
同龄的男孩,也加来,对着还没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妈妈噘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
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社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前的
妈妈和鹿一兰举着的圆圆的屁,一一地吞咽着,悄悄地向一个也正
想上前加打地主行列的小孩招手,待那男孩走到他跟前,那坏竟然将一「
葛针」(枣树上带刺的针状)交给那孩,小声地对他说:「敢不敢扎那两
个坏女人的屁?」
小男孩当然敢,接过了「葛针」
便走上前去,对准鹿一兰举着的倍圆倍圆的屁便扎了去,「哇呀疼
……」
鹿一兰失声叫着,一向前载去,载倒在地上,中叨着的鞋也掉了去。
「起来,噘着!」
革命的社员们对着倒在地上的鹿一兰喝,鹿一兰重新起来,重新弯了
,象个虾米般噘着。
「栓,扎的好,继续扎。」
有人在给那小孩加油鼓劲。
鹿一兰举着圆圆的屁,听到人们这样教唆那小孩,吓的全抖动着,用
带了南方音的话求饶:「别扎了呀,我认罪。」
我害怕地看着噘在最边上的妈妈,知这「葛针」
很快就要扎到妈妈的屁上,我的心揪着,妈妈明显也知这一,噘
着的屁开始抖动起来。
那小孩还想继续扎,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应该是这小孩妈妈的
女人冲上去,一手抱住小孩的,另一手照着他的屁狠狠打了几,然后
连拖带拽地将那孩带离了批斗场地。
一边离场,还一边冲着那教唆小孩扎人的男骂着:「缺德吧你。」
谢天谢地!妈妈躲过了挨扎。
我是坐在挨斗的四类的正面的,能够清楚地看到七个挨斗的四类后背的形状
。
七个人的后背反剪着,手指般细的麻绳从每个人的肩、大臂和小臂集中
到后背的中间打结,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五花大绑吧。
和所有男群众一样,我的目光也密密地落在妈妈与鹿一兰两个女人的后背上
。
在主要是心痛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什幺,我竟然在两个年轻妈妈级的女
捆绑着的后背上,到了异样的。
真的!那被麻绳勒着而凸显的的肉,那被绳勒得不能动弹的手腕
,那举着的圆圆的屁,以及用那麻绳构成的的图桉,都无不给人一种
另类的的视觉。
也许,这便是每次批斗大会都要将妈妈和鹿一兰拉来捆绑批斗的原因吧。
轮到一个公社中学的女老师发言了,她上得台来,先大讲了一通全中国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