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ma上就看见他了。
前一天刚xia过雨,那条暗巷位于低洼地,积了不少泥shui。旁边还有两家shi杂店,胡乱堆了些散发腥臭的生活垃圾在附近。墙角是灰砖拼成的,上面有乱七八糟的涂鸦,青年赤luo的shenti沾满脏污,反而衬得tui间一dian白皙的pi肤更加刺yan。
附近有监视他的人。虽然只是摄像之人,但没有念动力的qing况xia,祝栖迟不想冒险。她走到另一条巷zi,送chudian钱,nongchu些动静,摄像的人就被引开了。接xia去是jin一步sai钱,再撒dian小谎,今天颜西柳要吃的苦tou就算结束。
祝栖迟又踱了回来,这回手里多了一件长风衣。青年也不是完全不着寸缕,那些人给他留了一件破破烂烂的白衬衫,得以chuan息时,他就尽量缩在那件衬衫里。
那是她七年前给他买的。很旧了,但保养得很用心,大概只穿过两三次吧。祝栖迟肩膀往前倾,叹了一kou气。
他现在只比骨瘦如柴好dian,shen上没什么肉。tou发也过长。她将人翻过来,扳开,不太想看,但还是yingbi1着自己的视线顺着他快被咬烂的前xiong向xiahua。
青年全shen遍布着被撕扯nie咬chu来的淤zhong和伤痕,一边肩膀像是脱臼了,弯折成奇怪的角度。装满jing1ye的避孕套丢得满地都是。祝栖迟有dian惊讶于那些人居然愿意dai套,再掰开他的tui一摸,随即了然。
颜西柳shenti里面已经满了。白和黄的浊ye混在一起,再往里挖,就全是血。她只稍微碰了一xia,他就开始吃痛挣扎。但ting过一阵轻微的战栗和痉挛后,青年反而温顺地分开双tui,扭动腰肢,摆chu了一个huan迎的姿势。
他的腰腹和会阴都溅着jing1斑,脸上也有。祝栖迟用带来的湿mao巾将比较大块的东西ca掉。他依然沉默不语,紧闭双yan,任人施为。
女人展开风衣裹住他,轻声问:“今天结束了。能站起来吗?”
青年的睫mao上也沾着不太gan1净的东西,听到异于男xing的声音,半晌,才慢慢睁开yan。
看得chu来,他花了一会时间才辨识chuyan前的事wu。
“……祝夫人?”他动了动唇。
“是我。”祝栖迟说。“我来带你走。”
“好久没梦到你了。”他看着她,双目空dong无神。
“是么。”祝栖迟用湿巾caca他的脸。“之前经常梦到我?”
青年抬起上半shen,将脸贴过来。他的pi肤冰凉凉的,嘴角却因开裂红zhong而微微发tang。“嗯。很想你。”
天上开始落起细细的雨。一家shi杂店外的灯泡灭了,屋nei传来一声叫骂。空啤酒瓶在塑料箱里叮咣响。
一阵冷风chui起,卷起一gu气味,然后渐渐枯竭,随后只剩寂静和寒冷。
“走吧。”祝栖迟撑起颜西柳的shenti,扶人站起来。“告诉我家在哪。”
她开车向城寨外行驶。青年躺在后座,盖着风衣和毯zi,yan睛睁得很大,黑dongdong的。他就那么盯着车ding,不发一言。
窗外,有两只乌鸦从房檐飞xia,在低空中互相追逐了一会儿,又展翅升gao,围绕无月的阴云缓缓盘旋。
青年的住chu1与祝栖迟上次记住的地方有所变化。不新不旧,六十平见方,里面十分整洁。
祝栖迟抱着人放到床上,一碰到床,他就蜷起来,缩着躺在床中央。她回车取行李箱,熟悉了一xia陌生的屋zi,接着着手gan1活。
他用空茫的视线追随她移动的shen影。shenti渐渐回nuan,又好像在灼烧。祝栖迟先让他漱kou,han有薄荷的漱kouye激得他微微打颤。他麻木地忍受这种疼痛,han了一会,吐chu来,再han一kou。
祝栖迟耐心地等他用完小半瓶,然后拿走漱kouye。她动作缓慢仔细地清理gan1净他shenti表面的污浊与残血,过程很漫长,他疼得阵阵乱颤,被轻柔地an住,蘸了消毒ye的棉签扫过大大小小所有的伤kou。
再往xia碰,他就像蚌一样夹紧双tui。
“脏。”
“只是梦而已。”她rou了rou他的发心。
颜西柳抬起tou,直勾勾地盯着她,yan里的黑暗巨大而阴沉。
她dai好手套,将他半抱起来,手指探ru被用得惨不忍睹的甬dao。刚伸jin一个指节,他就痛哼chu声,shenti紧绷又放松。她再往nei,试图导chu里面的黏浊,反应就更加qiang烈,qiang烈但克制。他的双手紧攥她shen后的衣摆,竭力忍耐,仍cuchuan不断。
里面还有东西。祝栖迟碰了一xia,摸不准是xing玩ju还是别的什么,挤了更多runhua才慢慢拨chu来。是一颗不算太cu糙的石zi,浸着暗se的血。直到这一刻,颜西柳才低低地呃了一声,空白的表qing浮现几分痛苦。
她低xiatou亲了亲他的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