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柳树忙讨好:「那也好看!」田杏儿抿嘴一乐:
「懂啥,女人都是了才好看的,我这样不好。」柳树使劲讨好,田杏儿听到夸
赞,脸上漾开花儿,腰杆不由往上一,腰杆这一,两个便颤颤巍巍,
如老妪醉酒,樱桃大的更翘上天去。妈妈颤,儿也乐得观赏,只是久
了田杏儿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一掐,一嗔:「你倒是动手啊,这瞅着啥时候才有
个够?」
柳树想说没个够,但障着妈妈脸薄,不便调侃,才开始动起手来,一把抓
住咂咂,坑满坑谷满谷,从指中挤来,仿佛要榨油脂得一塌糊
涂。
许是儿得用力,把田杏儿疼了,要埋怨两句,又寻思自己脱得跟个白
羊似的,哪能抗议刀的人,只好甘愿任由宰割。不过她心底是有一丝快的,
这对宝贝,以前当家的天天使唤,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儿来继承总不至
宝旁落别人。只不过过它们的另外还有一个,那就是村长,想起那晚田杏儿
又咬紧牙关更恨起来,连带他老婆儿一齐恨上。村长老婆便是那姓花的狐狸,
这个女人最是可恶,她男人欺负人也就算了,现在她自己也想来占便宜,难我
柳家注定是破落,任由他人欺凌?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逞!田杏儿不由
抓紧儿,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树见手臂吃紧,生怕唐突妈妈,忙问。田杏儿回过神来,松开
手说:「没啥,你洗吧,别搓。」柳树不搓,搓褶了他也舍不得,打上泡沫,
轻轻,完了冲掉,才又问:「面洗吗?」田杏儿似听到又不似听到,只怪
儿话多,一个妇人家,哪有脸来主动要求别人这个。柳树的脑没那幺多
弯弯绕,见妈妈不声,也不再说什幺,简单再冲冲和肚便要离去,没等
转手臂又再吃紧,一抬迎上的是妈妈的双眸,也不知那里来的,是怨,
是忿,是怜,还是,只有底漾的鳞鳞波光告诉他,只留就是了。田杏
儿靠上去,枕在儿肩,说:「你洗哪就洗哪儿。」便安心把边的交
由儿打理。再次淌起,过颈,过背,过腰,柳树跟着掠过这些地方,停留
在腚尖上。妈妈的腚锤不似她的那幺粉,要结实得多,也很,稍有松懈
便被它溜开了,柳树扔掉莲蓬,使上双手。这一来娘儿俩的姿态说不的怪诞,
儿搂妈妈偎,儿衣衫整全,妈妈赤不挂,儿捧着妈妈的腚,妈妈踮起脚
尖紧靠儿的,离正经的搓澡已然远去十万八千里。柳树摸索一阵,分开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