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妈扑在被上哭泣,
白的大腚锤都被儿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
去,那油般腻腻的手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妈
妈恰逢其时地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幺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她退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睛又要红:「我哪知你在里面嘛,平时不都这幺来的幺,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柳树在行,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犹豫,终于还是说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孩,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合适。不过他答应了,
为人的,聊表孝心也是应该,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寻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幺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呢?没人愿意。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思淫」
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烟,又怕熏到人,转念间妈妈就回来了,雪白的巾,净的罩
衩。田杏儿走浴室,见儿没跟来,她说:「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
去:「不拿张凳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上赤条条献给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