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翻了一蜡烛,双曲起。
而陈染嘴里刚刚说的那两句话,也让他被取悦了。
遍布指痕的双中间,阴影深,有一嫣红胀的细,透湿的泽。
姜荻本来不应当这么听话。
姜荻的神顺着她淌的细移去。
他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引了,但神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因为姿势的改变,一双细白的长舒展开,伸狭小的画纸,双脚延伸去,一直到蜡烛之。
她笑起来:“摸到了吗?”
他偏观察她,仿佛还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从脚踝往上动,漫不经心地回应:“我明白你。”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发现她竟然无法抵赖地“喜”。那手只是在她上轻抚了一,她已经觉到有湿顺着缓缓了来。
“仔细摸一摸。”她说。
“什么?”姜荻抬了一睛,瞥向她开始泛红的脸。
陈染也无暇思考。
陈染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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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的目光到她的膝盖上的时候,她又动了。
烛光把她的脚尖照得泛肤面的血,光影在她的脚背上跃动。
“明白”她的姜荻不再装傻。
在她的期待中,姜荻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在那个胀鲜红的隙中,浅浅探了一段指节。
“我知。”他突然说了一句。
他没有抵抗,手指便一直深去。
他到了细密蠕动的肉鳞。
鸡尾酒戒指上嵌着方形的大克拉祖母绿宝石,冰凉锐利的边缘抵在红的肉上,较宽的金属戒臂紧贴着纤薄湿的花。
烛焰被化的蜡油淹没,摇动了一就熄灭了,只有一缕青烟飘起,在黯淡昏光中,路过她缓缓打开的膝盖。
“周临止的。”
陈染仰起,找到了那双幽绿的睛,没有再说话。
她对他敞开了,说:“手。”
“你知我。”陈染翻仰面,凝视他,“你明白我。”
姜荻那双幽绿的睛闪了一。
但只探去了浅浅一截,那些胀却极度紧致的肉着他的指尖,已经这样堪称淋漓的腻,仍旧能裹着他往里。
第一个指节,第二个指节,将要尽时,指带着的戒指阻止了他继续深。
(虽然但是,小心蜡烛,注意防火)
陈染的大猛然颤抖了一。
他跟着望了过去。
漂亮的手落在她的大上,似无意地拂过上一个人留的指痕。
不知是指什么。
他的好建议,帮助陆粲京最终拿了她。
她垫着的那张白纸已然湿了。
……还有粘稠的,腻的,被紧在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