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意味深长：“也许就是这个‘缺’，最后能救他的命呢。”

        张凡顺着这个思路接着解，“古渡东南岸……黄河古渡东南岸，是晋地。若稼若圃园，指的应该是盐泽。晋地大大小小的盐泽真不少，但若说和壮缪侯关云长有关的……”

        同通文馆、玄冥教一样，幻音坊的线也称得上遍布天。当垆沽酒的妇人，吆喝卖花的姑娘，这些再寻常不过的角，都有可能是幻音坊的探。

        李星云总结：“关羽故里――解梁。”

        假李星云站起，向蚩笠谢：“这次要多谢巫王。”

        “这是我第一次学写字时，父皇教我的。”李星云难得有个正形，“他说，这是留给我一个人的宝藏。”

        “……罢了。孟婆，你派玄冥教弟送这小孩回苗疆罢。”假李星云曾经也是个活泼快乐的孩，和李星云是很像很像的。即便如今他心冷许多，也不忍心滥杀无辜。

        假李：“那是自然。”

        李星云脱而：“人间无常事，唯镜正衣冠。”

        通文馆和玄冥教能一路跟踪他们到这里，她的幻音坊也能依样画葫芦，看看他们要去往何。

        蚩笠：“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只希望殿与晋王记得同老朽的约定。”

        “……不自量力。”他冷哼。

        李大白首先：“龙悬天边……莫非这龙泉宝藏悬于苍穹之上？”他猜完自己都笑了，摇，“异想天开了。”

        李云昭一看哥哥皱眉就知他要和自己唱反调，笑眯眯：“反对无效哦，哥哥。现在岐国我说了算。”

        “龙悬天边，忠目可辨。古渡东南岸，若稼若圃园。人间无常事……你们是谁？”圣童在说完这几句话后神重新变得清澈起来，畏惧地看向面前的假李星云、蚩笠、李嗣源和孟婆。

        李茂贞求生极，“……咳

        李嗣源询问：“这圣童……殿要如何置？要……”他比了个抹脖的动作。

        侯卿笑。

        李云昭睛一亮，：“有这么一个人，生前被誉忠义无双，死后受封香火不绝……”

        姬如雪奇：“你是怎么知的？”

        假李星云提起圣童就跑，“诸位，再会！”姬如雪想要去追他，脚却张开了一巨大的地，她一时来不及收步，惊叫一声直直坠。假李星云听到她的叫声，回一把拽起了她，甩陆林轩怀里。

        李云昭声：“各位，随我山！”她扫了一面不豫的诸人，“龙泉的事不急于这一时。莫要忘了，龙泉宝剑还在我们手里。而且通文馆和玄冥教能到的事，我幻音坊也同样能到。”

        陆林轩抢答：“这个我知，是关羽关云长！”

        姬如雪怀抱素心剑，“天边……应该是指，可这忠目可辨该怎么解释呢？”

        李茂贞从妹妹手里接过信纸，若有所思：“人间无常事……你们不觉得最后这句语意未尽么？”后面应当还有一句话，不知是圣童隐瞒还是昭宗留心。

        李茂贞：“昭宗陛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不愉，但没什么火药味。

        此刻几人已晋国境，距离解梁至多二日光景。回程路上，焊魃与侯卿受吴王所邀前往吴国作客，二人确认了李云昭完全能压得住李茂贞后才放心告辞。侯卿望着李云昭言又止，还是李云昭主动：“要不次我邀请你来岐国作客？”

        李云昭将手中信纸摊开与众人同看。众人看着这几句谜语，议论纷纷。

        望着假李星云推门去的背影，李嗣源慨：“咱们这位殿啊，也很有些妇人之仁。”

在幻境里走了这一遭，心神激，居然淡忘了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