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爬回狗窝了,其实我也
可以偷偷站起来走的,但我已经打从心里认为自己是母狗了,用爬行也是应该的
。
静成了佐山家的三等拘束隶后,也要负担遛狗的工作,当然啦,遛狗也
就是熘我了,这是次她以三等隶的分而我以家畜的分被她牵着狗绳走
,只见到一个女人,双手双脚都锁上脚镣与铁鍊,另一个女人是像母狗一样在地
上爬行着,而这两个女人在一年前还是一起上班一起逛街的好朋友与好妹。
只是当一个拘束隶对静来说似乎是不够的,我觉到她的血里有着
烈的被基因,甚至可以让她放弃为女人的份只甘愿成为一家畜,渴望失
去自由的觉,最后的十天,她即将回到东京都去上班了,婆婆让她关在地牢里
,不见天日,所有的拘束品一样也没有少。
佐山家的牢屋,也就是地牢是相当有名的,除了刑屋之外,牢屋的存在更有
其历史渊源,为了罚人或族人,自设地牢在江时代是相当普遍的,而佐山
家的地牢也就一直传至今了。
嫁来佐山家五年的大嫂,曾经因为无法接受家族的变态传统,而被婆婆罚关
到地牢三天,短短三天,大嫂就选择服从了,从此不敢再忤逆婆婆,成为佐山家
的继续人选。
地牢相当狭小,却深不可测,多达二十间的牢房,后期全都再整修过,已经
相当舒适,还有冷气备,但五年前的大嫂被关在这里时还都没有呢!所以可
以想见这夏天将是有多幺啊!冬天又有多幺冷。
静被关在期中一间地牢里,双脚被铁鍊拉开固定在两侧,双手被吊起
,她虽然坐在地上,但却全赤,只有乳上的与阴里的摩棒在这不
见天日的地牢里发声音,不知已经几次的静,满汗臭,髮几近湿
透,这完全是的,但冷气已经开到最冷,而慾火焚的静却依旧的快受不
了,几天来有时候她已经昏厥过去,直接她真的受不了了,才会用冷泼她,
让她醒来。
被监禁八日的静被抬了来,在客房里休息,慢慢恢复力,我就在旁边
顾着,但我的份依旧是狗,静在睡了一天一夜后醒来,她躺在床上看了看天
花板,然后转看到了我,再看到被里的双脚,脚镣还是锁着,她的双手还是
锁着手镣,她满足的看了看我,又沉沉睡去。
我穿着轻便的外和服,站在月台上,目送着静上车,她结束了一个月的
长假,返回东京都上班了,这次不知又要等多久才能再见面了。
我送走静后,一个人站在月台上,我却一也不怀念穿着和服的自己,我
走月台,搭上计程车,想要尽量的快回到佐山家,那里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在佐山家,我是母狗,那才是我。
刚刚办完我的丈夫三郎的葬礼,佐山家陷一片哀伤之中,在国车祸不
幸过世的三郎,一。
留我一个人在佐山家,照别人家来说,我可以离开佐山家改嫁了,但我
仍然留在家里,继续的担任佐山家的母狗,婆婆相当动,真心把我当亲生女儿
一样,只不过我这个女儿比较特别,是要当母狗的。
一晃三年过去了,三郎已经去世三年,此时远在东京的好妹静,竟然
又现在佐山家的门,这让我吓了一。
「东京的工作我已经辞去了,请佐山家的大家收留我,让我什幺都行」
静用土座的方式对着婆婆讲着。
「什幺都行吗?」
婆婆拿着茶杯问。
「是的,什幺都行」
静快的答应。
「这一次我们佐山家,就没机会再去了喔,你可要想清楚」
婆婆问。
「是的,我已经想过」
静抬起来回答。
「就算一辈都只能是家畜隶也可以吗?」
婆婆继续问。
「是的!」
静回答「把自愿为契约拿来,给静小签名吧!」
婆婆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