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他决定了,刘备想了想,脆豁去:“二位待备皆有厚恩,何必为一人坏了君臣和谐……”然后声音越来越小,“不如一起,备能受得住……”
曹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满意地看着荀彧变得难看的脸,对着刘备笑眯眯:“怎么样使君,在我们俩里选一个吧。”
他话音未落,突然被刘备紧紧捂住嘴,所有得罪人的话都被这只手堵住发不半声音,挣扎了两没拉开刘备的手,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刘备看向荀彧的神里有责备和嫌弃,最后却微微湿了眶,化作一汪深不见底的极致温柔。
刘备了重获自由的手腕,听着这二人竟是一句话也没落地上,崩溃地用双手捂住脸,恨不得钻到地底去。三个人加起来一百多岁了,吵得像两个七八岁的孩,刘备哭笑不得,也没地方可以躲,只能站在原地等待。
刘备无奈放手:“……你们吵完了吗?”
刘备没说什么,放手转走到曹跟前微微低致意,曹拉起刘备的手朝着荀府外走去。
“你们都睡一张床上了还君之交呢?君不夺人所好你怎么不记得了?”
曹摇:“不行,我不跟他共事一夫,使君知该怎么选。”
“好,”曹来劲了,一件件细数自己的功劳,“我给使君兵钱粮,助他夺回妻妾,为他求来官职地位,你又了什么?”
的书和谋略也那么像,或许就连喜的类型也大差不差。但是再怎么像,也不能共用同一个伴吧。
刘备震惊回:“你连这也要争?”
他们二人一人拉起刘备一只手彼此对峙,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刘备浑几乎僵,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荀彧,又回看着曹,最后把目光落在自己被两人禁锢的手上,突然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他略带眩晕地语无次:“备……备今天好像喝多了,现幻觉了……”
“那又如何?”荀彧盯着地面,“我与他两相悦,人尽皆知。”
曹大笑声,松开刘备的手:“就凭我先认识他的。”
刘备谄媚:“自然是您……”
荀彧淡淡:“君心之好亦不可被夺。”
刘备神紧绷到了极致,生怕哪句话没说对把俩人给得罪了。想他戎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这种况,他还真没见过。双颊已是薄红一片,就连耳垂都在隐隐发。不知是杀机四伏还是玩笑一场,刘备细细斟酌:“此事太过突然,能不能容备考虑几日再决断?”
“不能。”曹拒绝了刘备的提议,“跟曹某离开,还是留在文若府上,你只能选一个,现在就选。”
荀彧不悦:“司空以权势欺人,此之谓唔唔——”
“使君,”曹一边平复躁动的绪,一边冲着刘备调侃,“哦不对,应该叫夫君才是。好夫君,你今夜是要跟曹某这个糟糠之妻回家,还是留在这貌小妾家里过夜啊?”
曹仰:“我把他带回许昌的,要不然你可没机会表白。”
沉默许久的荀彧突然开:“凭什么他是妻?”
“刘使君好胃,竟坐享齐人之福!”曹缓缓靠近刘备问,“齐人有一妻一妾,不知在玄德中,曹某和文若谁是正妻?”
“曹公……”刘备正想说些什么,荀彧自然而然地拉起刘备另一只手腕,语气冰冷,“不可。”
刘备讪笑:“能不能两个都……不得罪?”
曹却不肯放过刘备,质问:“使君怎么不说话?”
“茕茕白兔,东奔西顾。”曹遥望着天上圆月,轻诵,“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与玄德君之交,无需外。”
“确实不早了,该回了。”曹掸了掸领准备离开,看到荀彧松了气的神,突然上前一步拉住刘备手腕拉到自己跟前,轻松地笑,“使君跟曹某一起回去。”
荀彧也松开手,倔:“我先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