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地僻静所在,建筑装修风格简朴淡雅的小院,白衣素裙的赵玉洁正在亭台中安静作画,举止畅,笔利落。
“我原本以为,神教组建大军战场正面与反抗军作战,能最大限度发挥神教信徒众多、信仰一致、号召力的优势,以大风卷落叶之势席卷地方,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比之昨日,神使画功又见涨了,单就这副画作而论,就算是当世大家来看了,一定都会赞叹不已,笃定有超过二十年的功力。”
两人闲话两句,小蝶说起今日来见赵玉洁的正题:
站在一旁伺候的神教首席大上师小蝶,对赵玉洁的本事赞叹不已。
小蝶迟疑着:“可神使说过,赵氏追逐公平正义是虚无的,他们的努力注定徒劳无功,真正的公平正义本无从实现。既然如此,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定大的信仰之力呢?”
“我错了。”
赵玉洁笑了笑,意味莫名,“解释只有一个。
“由是观之,朝廷那边也有信仰之力,且不容小觑。”
“在召、引平民百姓方面,大晋的革新战争似乎更有优势;论军纪严明上团结,反抗军好像也比神战大军更。
心好,对赵玉洁这种大事的人很重要。
赵玉洁摇了摇,“没有人不会错。形势总是在变,以前对的事现在不一定对,所以错了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知错就改便行。”
小蝶立即一脸严肃:“神使绝对不会错。”
他们的奋战会保证白衣派成为赵宁想要的存在,而不是一个单纯的神教变革派。白衣派注定要唯赵宁之命是从,成为赵宁瓦解神教的利。
“诗词小尔,作画亦然,不值得如何称。不过用来陶冶还是不错的,亦能加深对世界的观察与理解,你若有暇或可试试。”
伸手剁手,伸脚跺脚!
赵玉洁离开案桌来到亭边,望着亭台的荷花池,目光深邃地:
小蝶心悦臣服:“神使怀似海,弟佩服不已。”
“萧不语已经汴州,神教在曹州的神战彻底失败,第二批神战大军完全就位,接来神教该当如何行事,还请神使示。”
“如今看来,事并非如此。
神教早就渡过了艰苦创业,需要赵玉洁日夜忙碌的阶段,如今的她深居简,只在必要时候掌控神教大计。
萧不语也好,张不语也罢,想染指白衣派?
研习画画不过一年的赵玉洁,没有因为这番真心实意的赞而兴多少,当然,她也绝对没有不兴的意思:
赵玉洁开始回答小蝶之前的问题:“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主动参与正面作战。两批神战大军合兵一,暂时作上观等待时机。”
因是之故,她每日都有许多空闲时间呆在院里,这让她不仅在诗词、茶等早就娴熟的东西上造诣更深,也开始涉猎作画、雕刻等技艺,寻常时候不但不觉得烦闷,心反倒是十分舒畅。
......
小蝶脸微变:“神教之所以在曹州组织神战,是为了向魏氏、杨氏展示力量,如今我们刚刚失利一场,
收了蜻蜓般的最后一笔,赵玉洁定欣赏起自己最新的作品,秋般的眸里不见半分波动,连笑意都是淡淡的。
心却是李虎、郝云这样的大晋战士。李虎虽然修为不,但里面现在就有实力不俗的革新战士,且日后还会更多。
画面是从此望去,可以瞧见的一片街坊屋檐,错落有致层层叠叠。虽然是寻常景致,但在她笔也显得气韵十足,别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