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的血汗。”赵英沉声回应。谭半村虽然只是乡间地主,但年复一年数代人的不间断压榨,足够让他们家产丰厚。
赵英已是御气境中期修行者,一跃到了院墙上,手中长刀真气明亮,对着惊惶的谭半村就斩了去。
跟着他来白蜡村,之前在村外白蜡树林隐藏的一品楼修行者,都是经历过河北河东革新战争的好手,经验丰富。
“执事,抢东西的人太多,不听劝,还冲撞了我们的人,请示。”这时,一名一品楼修行者来禀报。
知,今日他们要一起来跟谭半村说些什么,并不知会是这样的场面。
“父老乡亲们,杀地主,除土豪,分土地,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当然,最重要的是,谭半村的家人与家丁们,早就慌乱不已,压儿没有有力的反抗,庄园里的青壮又有赵英等人在前镇压,这场战斗自然毫无悬念。
“杀!”赵英举着滴血的长刀大呼。
他们简直不能相信,谭半村家有这么多财富。
“杀!”郝云以及他的两个伙伴见谭半村已死,顿时大振奋,痛快不已,纷纷扯着嗓开吼,扑向谭半村家的家丁。
现在,意外已经淡去,他们只想跟秀娘一,拿回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
谭半村刚刚跑到院中,心悸回之际,看到的是一匹练般的刺刀芒,他的五官立即恐惧得变了形,从咙里发一声鸭般的怪叫。
通过拷问谭家人,赵英找到了谭家库房,也不用对方去拿钥匙,一脚踹开大门,带着郝云、秀娘等人去清东西。
刀芒落,正中谭半村额,霎时血光迸溅,他发杀猪般的惨嚎,如麻袋一样摔飞去,在地上了几圈,再也爬不起来。
望着库房里堆砌如山的一堆堆铜钱、粮,与之相比显得无比渺小的郝云、秀娘等人,不由自主睁大双、屏住呼。
言罢,他第一个冲了去。
至于秀娘等人,寻常很少有打架的时候,但常年农活,素质好,手脚矫健,跟着往院里冲,不仅可以壮声势,手中锄木叉砸起人来也不糊。
受苦受难的人,有迫切摆脱苦难的期望,一旦看到机会,就很难不为所动。
郝云、郝云的兄长、偏瘦年轻人、憨壮少年郎、秀娘等人,无不立即跟随,大群年轻人呼喊着奔杀而。
“杀地主,除土豪,分土地,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年轻人们冲杀去之后,原属于看客的那些村民,也跟着冲了上去。
在这小小的白蜡村,赵英的实力足以横扫一切,谭半村的家丁本拦不住他,被他两刀砍死两个,其余的再也不敢上前。
“我就是朝廷的人,我后就是大晋官府,大晋不会抓捕百姓,只会惩治你们这些恶人!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要是敢乱来,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等到官兵一到,你们都会被抓牢狱,会被杀,全家都得死!”
“小小的白蜡村,竟然有这么多钱粮!”郝云见过世面,觉得县城酒楼东家的家里,都没有这一成的财富。
不到两刻时间,谭家便被覆灭,没有任何人逃走。
谭半村与他的家人们在看到神教上师被逮后,惊恐慌乱,一时没有很好的应对之法,这看着群激奋,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连忙大喊:
“把她们圈到后院,暂时保护起来,别让人祸害了,之后再置。”赵英看着那些惊恐无度的谭家女眷,吩咐随行的一品楼修行者。
他们虽然不是战士,也没杀过人,但毕竟是乡间侠少年,平日里没少逞勇斗狠,打架再熟悉不过。
赵英从旁的一品楼修行者手中,接过自己的兵刃,刀鞘之后向着谭半村一指,大喝一声:
神教上师被人撞倒,又被人接连踩踏,想要呼救却没机会,被踩得上气不接气,饶是有些修为傍,也渐渐没了气息。
脑袋开花,他已是当场死绝。
后者吓得屁,本不敢与赵英对抗,一面歇斯底里的招呼家丁护卫,一面手脚并用的往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