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胜负不知何时才能分。

        倘若两军意志差不多，那战斗到最后的结果，无疑是以平手告终，攻的人撤军，防守的人大功告成并且也无力追击。

        今天是侍卫亲军攻反抗军，但费县这一战是反抗军攻吴军，平手的结果只会是吴军守住城池，而反抗军怏怏退走。

        那不是赵宁可以接受的结果，也不是大晋争夺中原的大目标，能够接受的侧翼局面。

        一日的持续观察，赵宁颇有所得。

        不攻，这一战是胜不了的。

        不攻，费县就拿不来。

        反抗军的整攻势并无展，但也有一些战阵取得了成果。

        夜晚，大军的伤亡与杀敌数统计来后，由范清拿到中军大帐禀报给赵宁，赵宁快速扫了几，没有任何乎预料的地方。

        “今日与侍卫亲军交上手的三个大营，前两个大营各自奋战两个时辰，最后一个大营作战一个时辰上。大帅可有示？”

        范清询问赵宁有没有什么吩咐。

        字面上是询问，语气上却很笃定，范清确认赵宁一定会有吩咐。

        他听陈奕等郓州军老将不止一次说过，当初他们与天元大军对垒时，每战之后赵宁都会有训示，博尔术攻郓州那段时间，赵宁更是每天都对曲有所指导。

        郓州军能在国战初期，以堪堪守住郓州城的战力，在时隔几年之后，转攻为守击溃博尔术主力，获得如此之大的成长，便是因为赵宁不间断的调教。

        那是日积月累一提升的实力。

        “今日之战，有一些曲攻势不错，突敌阵颇有斩获，有一些曲阵脚不稳，被侍卫亲军压着打。”

        依照白日的观察，赵宁了两个极端况，并且将那些曲的番号给了范清，让对方将相应的指挥使、都、队正叫来。

        ――大军列阵时，各在什么位置、大营小营是怎么排序的，赵宁一清二楚，所以白天打得好的是哪些大营小营，作战不利又是哪些，他一看过去就知。

        没多久，范清带了一群将校来到大帐。

        坐在帅位后的赵宁挥了挥手，让人给他们找来坐垫放在地上，等到数十名将校坐去，他不急不缓地：

        “今日一战，战况胶着，我们与吴国侍卫亲军并未拉开差距，就连伤亡都在同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