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执事分明很年轻,行事却这般老辣凌厉人意表,到底是什么来?
赵英战意发,斗志盎然,思维变得空前活跃,珠稍微一转,已是有了腹稿,当即激动地一拍桌:“阿兄,我已有了对策!”
“乘氏只是一座县城,教坛有元神境手已是人意料,现在竟然又有元神境后期的大上师赶到,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两位执事,虽然我们在西城的据还未暴,但县城已经不再安全,还请二位速作应对,及时离开!”
一品楼主事望着赵英、赵平,满都是促他们离开的意思。
然也被金光教信徒举报,我们还没得到消息,金光教的修行者就突袭了据――据的修行者半数战死半数被俘!
一品楼主事看看赵英,又看看赵平,见两人毫无险境的危机,还从容自若而又迅若雷霆地商议反制之策,惊愕讶然之,觉自己的能力心有些跟不上。
心神稳住了,思虑言行自然不会现问题,他先是示意一品楼主事不要着急,而后转对赵平:
一旦赵英赵平这两位钦差有什么差池,一品楼主事责任绝对不小,他可是记得清楚,上级传达命令时把确保两位钦差的周全,放在了十分重要的位置,一再调过。
“加曹州州县的修行者力量,是一切布置的基础――这就是为何乘氏县教坛里有元神境初期的者,还有元神境后期带着大批锐修行者赶到的原因!
“依我看,这场大搜捕不只是发生在乘氏县,同一时间,曹州各州县乃至乡野的金光教教众、信徒,必然都开始了行动!
“都怪我,这事是我的责任,我在教坛太冲动了,不该跟金光教起冲突,平白暴了份不说,还让一品楼遭此重创......”
说到这,他思路打开,神明亮起来,接着:“是非常之时,东线战场兖州、沂州已经开打,谁都知曹州是西线关键。
“不打破金光教对曹州地方的控制,我们什么都不了!”
“不过,我们若是与金光教交手,只要不被对方迅速击败,等到双方拉锯之时,地方权贵官吏必然被牵扯来,我们依然可以揭他们的真面目,引导百姓行革新战争!”
“小英,你现在可想明白了?就算我们今日不在金光教教坛闹一场,那位元神境后期者带人抵达后,他们也会全城搜捕可疑人等!
赵平了:“正是。
现在本不是划分责任的时候。
赵平微微一笑,有丘壑:“正好,我也有了一些想法。”
大晋重视曹州,曹州一品楼的势力不弱,但那也只是修行者力量。
兄弟俩相视一笑:“咱们把办法说来,合计合计,互相查漏补缺,制定完整可行的方案!”
“对金光教而言,曹州是他们的主场,他们在这里可以想什么就什么。于实力绝对优势的一方而言,宁可错抓不可错放,以此杜绝一切隐患,就是最合理的策略!”
“两位是今日城的外来者,在金光教排查范围,他们的人来得不会太晚!”
“我们会来图谋曹州,杨氏、张京与金光教怎么会没有作为?
想到一品楼修行者的损失、局势的恶化,以及后续行动必然艰难不少的现实,赵英目光黯然。
金光教本就不确定那座商铺是大晋细作据,只是纳了怀疑范围,所以派了人过去,问题就是现在金光教在乘氏县力量大,多了许多悍修行者,可以肆意妄为。
“如此看来,我们之前的计划不再切合实际况,继续对地主恶霸不良权贵手已无从施行,得跟金光教正面交锋了。
但赵平没有丝毫慌张的样。
“形势如此凶险,接来我们只怕不了什么,所有力气都得用在潜伏自保上,两位执事还是赶快离开吧,晚了可能就走不了了!
金光教势大于曹州,对地方控制力很,信徒遍布市井乡野,人多了就不乏聪明狡狯之辈,一品楼经营的稳固据都能被当作可疑目标让人举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他略作思量,摇了摇,沉声对赵英:“这不是你的责任。不是我安你,这件事的确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一品楼主事觉得赵平的分析一针见血,正确得不能再正确,连忙:
听到这个消息,赵英脸大变,同时心中涌起一烈的悔恨之:
赵英在听完赵平一番话后立即镇定来,事既然不是他的过错导致,他就能保持心境如磐石,些许艰险还不足以让他有所动摇。
此时金光教满城搜捕大晋人员,被他们突袭的可疑目标,远不止一品楼东城据。
金光教在这里拥有广大信徒,还与官府牵扯颇深,有地方官府背书,两者的综合实力不在一个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