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半被人抬起,那人一只手掐住大,迫它无法着地;另一只手扣住腰,只有被冷落那只脚才能到床铺。
天邪神一把抓住翘的行将其抬,拇指抵住肉后用力掰开紧致的艳红小,的巨型肉棒完全又整的往复着。
“终于记起我了。”
双无力的垂,没有这人作怪,膝盖一就落到接近被单的位置。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变态基佬的起来。
他觉得再不摆脱束缚自己就要在混沌中死去了。
他现在在被仇敌暴。
随着这声语调轻松的调笑落,萧炎觉到一阵剧痛,他后中被行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把他得脸疼得苍白了不少。
一直都有东西在撞击着他的腹,比寻常殴打更加让人无法适从,简直像是要撑破他的肚,完全不知这攻击到底来自何方。
大的肉在狭窄的甬中开拓路,男人兴奋的息踩上了疼痛的鼓。萧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孽捣烂,可他没有逃脱的能力,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咬住唇,不让自己比现在还要狼狈。
淫秽的声、被侵的痛苦、散不去的度,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开始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灵力被封,四肢绵,这些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他萧炎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全靠的运气,异火焚他清楚,位面压制他受过。
这句颇为恶劣的调笑让萧炎的意识逐渐回笼,总算是分的哪里是,哪里是尾。
他趴在床上,这床他见过,甚至曾经被天邪神压在这上面吻、扒光衣服遍全。
“你刚才骑在我上久的,让我也骑骑你呗。”
低哑的嗓音诉说着主人的愤怒,萧炎双目赤红,这等侮辱无人能够忍受,他试图挣扎,无力的却告诉他,手脚不净的邪神不止搞了一个花样。
陷在床铺中的半张脸渐渐由茫然变为惊惧,双手突然生了力气,奋力的想要抓住鎏金床单想要向前爬。
“唔、呜啊,放开我!”
盈,但是所有的力却需要他的腰来负担。
只是后的人型比他来的大,被提着腰,即使被骑着也是那人的膝盖与床的接更加紧密。
先前觉得是噩梦般的两年,传奇般的六年,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若非还有柔的陪伴,他想这可怕的力量是要杀了他。
“嗯――咬得真紧,你的觉得滋味如何?”
这疯狂的举动直接把萧炎给钉在了床上,他无力地将紧握布料的手朝自己的方向,似乎是要离开的意思,却像是搁浅的鲸,摆动的鳍不过是死亡之前的叹息。
他的被迫为上位者打开,腰随猛烈的攻势弹动,肉上的不适让他不由得大息,似乎这样能得到缓解。
他想叫停,想说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种堂堂正正比一场。但是不听使唤,只有咙随着那恼人的颠簸冒些时时低的调。
随后是从未见过的风暴,凶狠得如同破阵的骑兵,仿佛之前经历的不过是最温存的。
“不愧是,这也青涩得很,既是第一次,那得好好吞,细细‘品尝’。”
他的声音让后的人一怔,本以为天邪神会合衣离去,却没想到的什居然胀大了一分。
但是浑浑噩噩二十年的魂灵在今日终于清醒了。
与这些年从耳坠间接导的灵力不同,那封印由天邪神直接打,即使只是一丝力量,也足以将他唤醒。
兴致的男人轻笑一声,似乎是为了安抚他松开了握住大的手,转而双手握住了柔韧的腰。
“咕……”
那人正在与他交合。
萧炎咽一唾沫,他现在已经清楚状况了,虽然大脑依然昏沉,剧痛依然侵袭了全。
有东西在他中,带着熊熊火。像是在标记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每一次都能起一小块肚,频率还快的得如同要把他摧毁。
“呵呵,这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
结果自然是行不通的,他没有那种力,手只是无助的乱挥着。而这明显是想要逃离的动作,换来的只有上位者更加疯狂的追击。
“呃啊……咕,咕哈……”
“天邪神,我势要将你斩杀!”
“真啊,放任你去习武还真是明智。”
后传来满意的笑声,萧炎不知有什么好笑的,他现在难受的要死,本就没有值得兴的事。
被酒蒙住的双缓缓睁开,光是这样就消耗了不少力气,前是熟悉的被单。
“怎么,不喜这个姿势?”
天邪神每次都要让他去摸那昂的兴致,还问他为什么一反应都没有。
力愈来愈,他只得辜负了柔,让醉酒后疲惫无力的手,还之以堪堪能调动的力气,最大限度的将其抓住,以防在这场不知名的遭遇中被撞得丢盔卸甲。
“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