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灵之火种计划继续的‘长时间维持存在的能力’。

        如此一来，只需要能够召唤虚空孳孽，以及将其控制……然后，将其变成最大的‘亡君之躯’，承载万众生的灵魂，事就这么成了！

        甚至，如今的伊恩，都能猜自己施行该计划的过程。

        虚空孳孽的成型，需要万众生的‘恐惧’。

        而这个万众生，并不是谁都能行的，必须要有灵魂的存在，其恐惧才能用来化虚空孳孽。

        所以，他推广灵神系，让全泰拉的势力帮助自己构筑完整的亡君系，让全人类都有灵魂。

        然后，诸多灵神诞生，祂们成为了各自民的神祇，成为了他们死后灵魂的庇护者。

        因为灵魂不灭，所以可以不恐惧了吗？

        错了。

        灵神并非真正的神祇，并非永存不灭的存在，祂们也会死，祂们一样会被消灭，而那时，与之共存的灵魂恐怕也会消亡。

        人类死亡带来的恐惧被延长了。

        两次。

        那时，人类将要迎来两次的死亡。

        肉死亡时，人们会恐惧自己的灵魂无所依。

        灵魂归于亡君时，他们会恐惧魂飞魄散。

        而且，整个灵魂形态时，灵魂们都会恐惧，甚至更加的恐惧——就像是有一分只是因为冲动自杀者在自杀失败后，就再也不会想要自杀那样。

        因为他们都清晰无比地知，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是真实不虚的，彻底消散的死。

        并且不再会有第二次机会。

        这更加烈的恐惧，成为了化梦魇的粮。

        众生的恐惧沉地心，沉地狱，在索林大公的辅助，在整个星球能量最，地势最低之，他们培育了虚空孳孽的胚胎，并令其壮大，直至其破碎星球，从泰拉的心中诞生。

        这便是灵灾——破碎星球，孕育邪神的凋零之灾！

        而这破灭世界的邪神恶兽，将会成为承载众生灵魂的方舟。

        紧接着，便是朝着囚笼的彼端飞去。

        当然，伊恩并不知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控制虚空孳孽的，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让这种庞然巨兽成为亡君的……但其他的他都能想来。

        只是，他一手促成诸神系的成型，然后毁灭整个泰拉，就是为了让虚空孳孽飞船启航。

        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孤注一掷。

        伊恩对此到疑惑。

        即便是发癫的自己，如果没有什么理由的话，恐怕也是不会轻易放弃已经成型，正在速发展的泰拉新秩序，启动虚空孳孽飞船的。

        除非那时的他，已经从某些地方知了一些至关重要的报，迫那时的自己只能如此选择。

        亦或是说，自己心其实就是这样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