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仅仅是备异能的凝实灵魂。

        而是灵魂与肉源质有机结合后，孕育的一种第五元素。

        “以太……”

        站在黑土田园的边缘，伊恩注视着自己手中，那一团闪烁着青幽光的雾气。

        它似乎是一种实，但倘若有人去碰，却绝对不会与其产生反应。

        只有伊恩。只有伊恩自己，才能作这由他灵魂和源质混合孕育的第五元素。

        独一无二，每个人都绝不会相同的第五元素。

        他缓缓低语：“原来如此，灵能和源质本质上就是一的。自然灵能之所以难以利用，就是因为它和源质结合的最深，它是最接近原始以太的一种力量，故而几近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人类只有在掌握了原始以太后，才能如同真正的超凡生命那边，自由控制世界的力量。兽也是如此，巨兽们超乎常理的巨正是因为有以太以及自然灵能的支持。”

        “药只能提供‘肉升华’的材料，真正想要达成第二能级到第三能级的跃迁，药只是一个引，它只是单纯的‘升华者力量来源’。升华需要的是对自我的认知极端稳固，稳固到即便是肉没有灵魂，灵魂没有肉，依然能保持一模一样，绝不差错的‘共识’。”

        “而这种共识的固，甚至能将灵魂中凝聚的灵能与肉中凝聚的源质行最初的混合，在人制造最初的‘原始以太’。”

        “而心光，便从这原始以太中孕育而。”

        “且能影响源质与自然灵能，让没有灵能的人，也能为自己创造‘生命灵能’。”

        伊恩不需要这一――他已经有了预知视界，他的心光倘若再觉醒异能也不过是对预知视界的化和辅助，但即便是如此，他的心光也将会拥有极其大的力量。

        而现在，凭借亡君之力的加持，以及古龙心孕育的极巨量源质，伊恩的，已经开始在一一滴地凝聚些许‘原始以太’。

        他已经在凝聚心光了。

        但这只是亡君的力量，并不代表伊恩自己已经彻底越过那门槛。

        伊恩还在思考自己的‘共识’。

        ――究竟是什么，是我绝对不会抛弃，绝对会秉持其去行动，让我不会烦恼，不会忧虑，不会起杂念的？

        伊恩沉默地环视整个黑土田园，猩红的血眸环视整个亚空间迷，他的疑惑仿佛也在询问诸多亡魂：“你们呢？”

        【复仇】

        亡魂们齐声回应：【还有安息】

        它们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杂念与烦恼，茫然与不解。

        这就是它们始终如一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