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的。
有时候,与喜的距离很远,有时却又很近。加上我从小看多了那些风花
雪月的故事,虽不觉得自己是多公的样,但也知日久生,要是一个不
慎,那岂不是呜呼哀哉!
正在胡思乱想间,若馨已经来了,看见我若有所思的样,羞的问:
「在想什幺呢?这幺神,我还以为你是老僧定,可不要羽化了啊!」
我连忙答:「是想坐地飞升啊!那样就可以看我的若馨妹妹那女浴图
了。」说罢,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抚过,呵呵一笑,也卫生间去洗澡了,留
若馨还在那里「咯咯」直笑。
洗漱完毕来,看见刚才那个凌乱的战场已经被若馨清理过了。她正蜷缩在
床上,裹着睡衣,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大概听见我来的声音,连忙丢了
书,準备床来。
我疾步走了过去,微笑着带暧昧气息的说:「怎幺,还这幺用功呢!不用
来吧,我们就在床上……」
听见我这幺一说,若馨波转,笑的说:「来,你也来学习学习。」
说罢,就将那本书丢给了我,一边还「吃吃」的笑。
我一看,原来是一本席慕容的诗集。我略吃惊的问:「看不来我的若
馨还是个才女呢!喜这类的诗,我也喜她的那段:要多少次日的雨。多
少次,旷野的风。多少,空芜的期盼与等待。才能,幻化而你今夜在灯的面
容。」
她一听,连忙说:「错了,错了,呵呵,不是你今夜在灯的面容,而
是我!」
我伸一只手指刮了她那翘的小瑶鼻,笑着说:「对啊!你说的正确
啊!哈哈哈……」
这时候她才作恍然大悟状,一面用粉拳不断敲打我的,一边嗔:「你
又欺负我,就你坏!就你坏!」
知她在看诗集,我哪有不投其所好之理。顺便就躺在她的旁,将她的
揽在前,双手紧紧的拥住她,就和她开始若悬河的滔滔不绝起来:
从唐诗到宋词,说李商隐和周彦;从新月派到朦胧派,谈徐志摩和北岛。
当然也有近代以来最杰的也是最后一个诗人海(作者注:这只是我个人的愚
见)。
从海的「面朝大海,花开」;延伸到「那些寂寞的花朵,是天遗失
的嘴唇」。当然也必不可少的有顾城,舒婷等。几乎是把我的诗歌理念作了个简
单的概括。
然后再给她灌输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东西,比如:金庸映当
时国政坛;王蒙包的是中国传统与时政现状。健的《亮
你的苔或空空蕩蕩》悲歌西藏现实;夏中义的对49年以来
文学的总结。
(作者注:这些都是我一家之愚见,如有冒犯,请多包涵!以上除金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