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来,寻幽深境,复行数十步才堪堪探到心,便踯躅不前。
“一。”
澹台烬报着数,勉力支撑住双不让肉得太深。刑棍仅仅是抵着心轻碰了一,便被离了秘境。
“二。”
这次得更顺畅了些,但方一碰到那该受棍责的心时便被匆匆离,着实令人不快。刑棍亦憋着一怒气,愈发灼人。
“三……”
“够了!”
数到五的时候,澹台明朗不悦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大掌抚上澹台烬纤细的腰肢,将这偷懒耍的小东西固定住,皱眉训斥。
“这也算得上是棍刑吗?我应该教过你,烬儿里这不听教的心,是要这样用力责打才会听话的。”
他掐着那截细腰用力一,长棍直直破开甬,以极大的力重重击在了心。
“唔……啊啊啊啊!”
澹台烬瞬间被得了,再也支撑不住,只能随着重力继续,将肉棍吞吃得更深。
“嗯……啊,不要……唔……”
他挣扎着想起,让那肉离自己,上却无力支撑,到一半便失力坐了回去,反倒让心又挨了一次重责。
“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已经……”
“嗯,不错,这样才对。可惜小烬忘了报数,这几可白挨了。”澹台明朗拍了拍他的屁,示意他继续起来自己动,“若再偷懒,今日这糕可就没你的份了。”
澹台烬靠在兄长前息了很久,闻言慌忙看了桌上香气诱人的糕,有些为难地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了咕噜作响的肚,努力支起腰继续这场骇人淫刑。
“屁抬些,要让整个都来,对。”
“放松,别拿撑着,让自然坠。没错,再用力一,要让这肉棍狠狠打在心上才行。”
“怎么又忘了报数,害得我也忘了数到了哪。不如从十重新数起吧。”
“什么,没力气了?真拿你没办法,那便允你先吃块糕饱腹吧。真乖,倒是没忘了在我们面前吃东西时,里必须着阳的规矩。”
一场棍刑断断续续地行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结束,中间因为忘记报数或是试图偷懒被抹消了不少棍,实际算来起码挨了五六十。
心受足了肉棍重责,被打得通红一片,正往外涓涓泣泪。也不知次是否还敢不服束,亦或是变本加厉,被着挨更重的责打。
澹台明朗似乎终于满意了他的礼数,对己望的忍耐也早已到了极限。他借着相连的姿势捞起幼弟,压在亭中石桌上猛力起来。这次到不需要澹台烬自己什么了,只需要张开双,咿咿呀呀地呻浪叫就好。
不知过去多久,澹台明朗才饶过了对方被撞到通红的,怒吼着在甬中阳。余韵过后,他埋在澹台烬的阳,随手捧起他的一缕发净渗的白浊,才坐回原位,示意其他虎视眈眈的皇们上前。
澹台烬还未从中缓过神来,便被一位兄长拉到了上,直直还在微微搐的甬,难耐的呻与求饶亦被另一阳捣碎在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