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不要!”
那是什么?
澹台明朗意识想去抚摸脖颈未被面覆盖的烧伤,早已结痂的伤仿佛仍在隐隐作痛。
“不……别,别掐了……呜,放,放开我!”
他愤恨地咬了咬牙,再看向如淫般敞着芯双颤抖的澹台烬,心中愈发扭曲。
自小缺衣少的澹台烬自然无法与他这金尊玉贵的长兄相抗衡,拼尽全力的挣扎也跟小猫抓挠一样不痛不。作为尊严底线的亵很快在皇兄们的起哄中被行扒,一白皙肉彻底暴在众人的视线。
手再一使劲,果不其然又激起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周围刹时沉寂,鸟雀振翅亦清晰可闻,中间夹杂着不知从谁开始的沉重呼声。
向来怎么欺负都无动于衷的澹台烬,居然只是掐碰一便反应如此之大,仿佛瞬间从木偶变成了正常人。他从前怎么不知,自己的三弟是这么个天生媚骨的货。
在小怪的双中间,居然夹着一女才有的花。
澹台明朗疑惑地拿膝盖压住他的一边大,抓住另一条用力向上掰去,从未有人观赏过的秘境彻底暴了来。方才还在大声嘲笑的皇们瞬间噤了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的奇景。
他嗤笑一声,单手抓住澹台烬瘦弱的双腕举于,另一只手不不顾地继续伸向。
小怪难得的反抗顿时激起了澹台明朗的兴趣,心想这不是还有廉耻之心吗,果然先前是在装疯卖傻。可既然装了,就该好好装到底不是吗?
澹台烬几乎用尽了全理,好不容易才回想起兰安当时对此的称谓。
他嘲讽地看向被自己缚着双腕压在地上的小怪,他似乎还未放弃挣扎,一对白皙纤长的双交缠着试图挡住。动作间有光一闪而过,随即隐于间的阴影之中。
忽然一阵更烈的刺激打断了他的思考。方才仅仅是轻的手指,在静止数息之后,猛地分开花唇掐住了被包裹其中的心,毫不留地将之揪了蚌肉外。
如今种种,又怎么不算是因果报应呢?夷月族妖妇欠他和母后的,他要一一从澹台烬的上讨回来。
而就是这个低贱的双怪,在未生时就夺走父皇对自己的全关注,甚至差取代自己成为王储,害得他因人疏漏被碳火烧伤了形貌,终生都只能以面遮丑。
澹台明朗像是受到了蛊惑,克制不住地伸了手。指尖碰到肉的刹那,手躯猛地一颤,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回在所有人耳中。
澹台烬咬住了嘴唇,一时间也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声呻是自己发的。
兰安曾千叮咛万嘱咐过,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
灭的快瞬间击溃了澹台烬的全理智,在他努力组织起语言之前,的便已哭叫声。
可他竟从未知晓,世上居然还能有这样烈的快,比饱腹更增刺激,比疼痛复添餍足。轻易超越了过往所有觉,令他短暂地碰到了字的一撇。
与清瘦的外表不同,花唇饱满而圆,中间裂开一狭窄的细,一粒浅粉花从隙中悄悄探一个。白皙的花唇随着呼细微地张合,不住吞着其中粉的。
如果这就是常人所谓的愉,那么天生有七六的人们,也未免太令人嫉妒了。
向自己的,澹台烬才后知后觉地到了不对,赶紧伸手制止。
澹台明朗快意地将剥的衣扔了御池中,他今天就要看这小怪光着在御池里扑腾,再狼狈地穿着捞的湿透衣裳回去。
他天生淡薄,正常人的愉悲苦于他而言皆若无。疼痛、寒与饥饿,是他为数不多能受到的外界刺激。虽不知何为幸福喜乐,但他知何为饥寒交迫,能摆脱这种痛苦应当也算幸福的一种吧。因此他极其在意吃饱穿,他觉得这是自己能验到的最接近幸福的觉了。
被行掰开的双疯了一般蹬踹着试图收拢,却被如山岳般实的力量压制住,被迫继续袒的蚌肉与珠尖,任人肆意作。
澹台明朗掐着双皇弟间最为脆弱的珠,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打量着他全上。
上被行打开的双,像极了被撬开壳的珠蚌,只余蚌肉无力地保护着其中的珍珠。只要伸手轻轻一,就能把贵的珍珠抠来肆意把。
盆中碳火早已熄灭,而心中的大火一直蔓延至今,汹涌难消。
“别掐什么?”澹台明朗时轻时重地着的珠,低声诱导澹台烬吐更淫乱的话语。
“呜啊……别,别掐我的……我的……我的女……啊啊啊!……女!……呜,别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