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他突然打断我的话,“他警告我说,如果我再现在你附近,他就叫人打断我的,让我再也不会打搅你。”
“你是迷恋我吗?”他轻声问。
“是啊,我就是这样迷恋你!明知不会有结果,可是我还是无法不去喜你!你觉得我很好骗对吧?我就是这么苯!即使你伤害了我一次又一次,我还是学不乖,我……”
我,是个彻彻尾的失败者。
赵裕岷,你这个笨……我不知心是什么滋味,有人这样护著我,我该很兴……
“是吗?”心慌意乱,我低看著地上,却睼见他肮脏的鞋尖。以前,他的鞋总是光亮得不沾一灰尘。
我几乎鼓不起勇气和他交谈,有些慌乱的说:“我不知他会这样……我不会……”好不容易才镇静来,我深一气,说:“我们以后不会再打搅你,你可以放心……”
就让我失败到底吧……
嘲笑我吧……
他怎么会这样?
我居然打心底里渴望他会说什么安的话!
我,真是个傻瓜,无药可救的傻瓜!
我浑僵直,直觉就该跑离这个人!
灯光外的阴影中突然多了一影,他弯腰,捡起那烟。
在我想像中,他应该是风得意,意气风发的活著……为什么他会这样狼狈颓废?
你……已经快得不行了……
叹了气,我站起来,慢慢踱台阶。
他苦笑说:“你那个朋友,叫人把我痛揍了一顿。”
我自暴自弃的说著,任由冰冷的落,在他面前,让自己丑态百。
我猛然抬,他漆黑的双注视我,把我网在他沈郁的目光中。
我可悲的惊觉,心脏还会为他的视线动,心还会为他的凝视晃动。
如果,我能随意遗忘,那该是多么愉快的事?
“……”
眶再次觉微微刺痛,前突然涌现的郁闷让我呼困难。
那熟悉的声音,即使在梦中,我都无法遗忘那声音的主人所说过的每一句残忍的话,那些伤,至今还是隐隐作痛。
他走到我面前,黄的灯光映在他脸上,我惊疑的发现,他两颊微微陷,气比上一次见面时还差,脸侧有些青紫的浮,嘴角上的伤才结痂没多久。
“……我还是……喜你。”
我弯腰想捡起来,一阵冷风从背后过,在小巷中呼啸过去。烟又落了几级台阶,最后落在昏黄的灯光外。
赵裕岷……居然这样?!我本不知,他竟然……
那人低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烟?”
我和他的目光交织,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最后无法。
可是……双脚如同被捆上千斤重砣,怎么也动不了。
“我不知……对不起。”谷元恒茫然的神,低声对我说:“我已经分不什么是真什么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还对我念念不忘。”
指尖抖了一,才了两的烟落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