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一紧,我还不知为什么。
他边边骂的话,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他骂我不知羞耻,淫放浪,阴险狡猾,唯利是图……我觉得好笑,他倒底在骂谁?
我一都不后悔,只有遗憾,遗憾我始终没有告诉他我真正想说的话。
我是不是很贱?
这本来就是一闹剧,该结束了。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摇摇晃晃的,脚好像不会走路,背漫延著火烧般的刺辣,每走一小步就觉到那个难堪的位温的。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床上全是他的味,我并不讨厌。我甚至无法憎恨他,即使他对我了这样的事,即使这是我咎由自取讨来的。
间的湿漉再次提醒我昨夜的荒唐,手脚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是大的地方,有合不拢。我咬著牙,挣扎著移动了一,结果是难看的了床。
曾听酒吧的客人闲聊,最好是带套,一是安全,二是东西留在很难清洗。我当时觉得奇怪,本没想到他们是同恋,后来他们很暧昧的说,只好事后用手指挖来。我还记得我当场转,假装没听到,实际上脸已经微红。
换上净的衣服,我
现在我自己就碰到这种事,我该怎么办?
我想告诉他,无论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恨他,不会怪他。这是我们欠他的。如果不是我没有能力,不然我愿意给回他所有的光辉荣誉,所有的时间和金钱,可我现在除了这副,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
我没没尾的想著,最后只落得一声苦笑。
我愿,现在你反悔了,我送你钱你还不要。谷元恒伸手把支票回来,撕碎扔在他面前。
原来,那是一个预兆。
等我磨蹭了浴间,后的地上留了一行弯弯曲曲的半透明滴。我拧开,任由珠刷洗我的,麻木的地方渐渐恢复觉。
从我醒来的一刻,一幕幕往事飘过前,都是谷元恒喜怒哀乐的脸。我不知,他原来已经如此深印在我心中。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觉一阵昏眩,我无力的跌坐回床上。
说起来,他好像没有用套……也许他本不在乎。
我摸著墙,慢慢移动著僵的脚步。
谷元恒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留我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昨晚从沙发上到了床上,也真是够激烈的,我苦笑的想。
我在浴间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浑通红,劳累的筋骨松弛来。舒了气,终于能动了。
我从楼上看著白的碎纸飘落在那人前,他哭都哭不的凄惨神,哽咽的说,谷元恒,上你是我唯一的错。
手指颤抖的伸向间,那被彻底使用过的地方散发炙人的量,好像了。
我著腹,觉他的东西好像还在。
一想到要用自己的手指清洗那里,我就不寒而颤,又羞又怕,手指抖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
温的阳光透过窗照来,空气中飘舞的尘埃好像世界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