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钱给谷元恒作什么?我大约能猜到,但我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找上谷元恒的。
吁了一气,心平稳了些,我打定主意去买菜。他愿意自杀就自杀吧,我凭什么他。
我捡起来,岳文遄的怀里。
其实想也不可能,这大街上要自杀还不死人呢,除非他想撞车。
我转看向谷元恒,他竟然偏开脸?!
夹在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只有两人宽,阳光都照不去,我只能朦胧的看见两条人影推动手臂,似乎在打架。这种事我见多了,不想,迈开脚步继续走。
“这是我给你的,请你收吧。”说完,他居然脸尴尬的穿过我,向街外走。
岳敬海名的公司几乎是和谷元恒的公司同时通讯业的,几年来明争暗抢,两人都吃过对方的亏,论起来却是半斤八两,只因他们的经营手法太像,谁也嬴不了谁。
我莫名奇妙的笑起来,路过的行人纷纷回看。
“嘛,他给你的东西,你怎么不收。”
总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些人,都把我当什么了?!
八成把我当神经病了。
“你们今天不把事说清楚,谁都不许走!”
我和谷元恒同时一人捉住他的一只手,把他揪住。
两人听见我走的声音,同时转看向我。
我加快脚步向最近的菜市场走去,不甚留意路边小巷间似乎有人在吵架。
我著手中的玻璃杯,如果不是因为碎了要赔钱,还有可能割伤自己白血的这种白痴理由,我已经想像这杯是谷元恒,早死他了!
我很肯定没听错,我转向声音的来源走去,就在那漆黑的小巷中。
震怒不清的声音从耳边飘过。
好大的手笔。
是谷元恒。
不知是因为我的气特别冷,还是我的表特别冷,谷元恒盯著我讷讷的说不话来。
※※※
两人都不说话。
“……不要!”
岳文遄又要把东西回来,我一把劫过,有些生气的问:“你们在这里推来推去是什么?”
谷元恒手中拿著一个黄信封,似乎要岳文遄的怀里。而岳文遄两手推让,似乎不肯收。两人看著我,一副目瞪呆的傻样。信封从两人间落在地上。
信封没有封,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面值一百的大钞,上面还捆了银行的封条,不用数也知是一万块。
谷元恒不等我开问,就把那信封回给他。
“我不要!”
“这是怎么回事?”
岳文遄拿著那信封像端了个手的山芋,看向谷元恒,突然到他手中。
很同心嘛!
我受够了!
我把信封岳文遄的兜里,脸更黑了。
我看著街上行走的人,光不停地搜索著某个熟悉的影。
岳文遄低声哈气的拉我到了一家比较冷门的咖啡屋,总算把事的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了。
有。